他為什麼不問問鹽爺,也許鹽爺知道?
胡順唐苦笑道:“鹽爺是瞎,眼睛已經看不見,上面的文字我都不知道如何描述,說給他聽又有什麼作用?現在唯一的辦法有兩個,第一是我們自己想辦法弄明白上面的冥文到底在寫什麼,第二便是看看能不能再尋找到一個開棺人。”
可是天下之大,不要說在中國範圍內,就是在整個川內想要找個人都不容易,何況還是找如此神秘的開棺人?本來說有一個線索,那便是開棺人必定是開棺材鋪出身的,可是吳叔後來都去開了小賣店,這就說明如今的開棺人不一定就只用開棺材鋪來掩飾自己的身份,所以想要再找出一個來,難上加難。
再回到棺材鋪中之後,胡順唐便將那疊影印件給胡淼,讓胡淼看看。畢竟胡淼曾經學的是歷史,或許對這些東西有一點點印象也說不定。胡淼拿到手上,一頁一頁地慢慢翻看,不時將影印頁舉起來,藉著門口微弱的光線看著,又搖搖頭放下,隨後翻到一頁時,忽然“咦”了一聲。
胡順唐忙湊過去,只見胡淼指著那頁上面所畫的圖案說:“你看看,這上面這幅畫很奇怪,是人的身體,但腦袋很奇怪。”
胡順唐一看,是一副很粗糙的手工畫,所畫的是一個人不知道是躺著還是站著,因為是畫的整體圖案,所以看不出來。畫上那人四肢展開,頭部有脖,但脖之上卻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像是一個動物,尖耳朵,尾巴似乎是盤起來的。看到這,胡順唐一拍額頭道:“是不是畫的就是白狐蓋面?”
胡淼慢慢地點著頭:“你這麼一說,還真像,你看這耳朵,還有那身和尾巴,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狐狸,應該是白狐蓋面對。”
“對,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如果這上面這副畫真的畫的是白狐蓋面,那肯定在旁邊所寫的文字也必定是記載白狐蓋面的含義了?”胡順唐拿過那張影印紙前一頁和後一頁,“如果猜得沒錯,這兩頁沒有圖案的應該是記錄白狐蓋面的文字,只是現在我們完全看不懂上面的這種冥文。”
說到這,胡順唐揉著額頭想吳姨在電話中的那番話,說吳叔是曾經死過一次能看明白上面的冥文,吳叔的話真實性有多少?常理來判斷他就算是欺騙其他人,也不會欺騙吳姨,何況那時候吳姨懷有身孕在身,他是不會輕易說出這些話來的。
本以為自己下過“冥界”也算是死過一次的胡順唐,發現自己依然看不懂這上面的文字,便猜想開棺人“去死”的辦法必定和平常的不一樣,說不定吳叔的小冊上面就有記錄,應該是在前面幾頁。
胡淼還在看著那個圖案,胡順唐轉身從板凳上將影印紙前面三頁找了出來,發現在第二頁上面,畫著一個人,那人躺在一個方框之內。從形狀上來分析,那方框說不定就是一口棺材,是不是意思說要“去死”必須要躺在棺材之內?
正在此時,胡淼抖了抖手中的那頁紙說:“我記得大學時候有個教授,是研究語言的,和我關係不錯,我將這東西給他,讓他試試看,你覺得怎麼樣?”
胡順唐抬起頭來,想了一會兒說:“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過這上面的東西過於詭異,那個教授可靠嗎?萬一他哪根神經不對,公佈出來,亦或者做了其他事情,就沒法收拾了。”
胡淼保證道:“教授人品沒問題,你大可放心,一定不會把這些東西洩露出來的。”
“好吧。”胡順唐點點頭道,“那你怎麼把東西給他?寄過去還是帶過去?”
胡淼一拍自己的包說:“用電腦呀,就看看哪兒有掃描器或者相機也行,弄成數碼圖片傳到他郵箱裡。”
“對,這是個好辦法。”胡順唐起身來找相機,正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嚇了胡順唐和胡淼一跳。胡順唐趕緊拿起來,發現是劉振明打的,接起來一聽,劉振明在電話那頭說忘記告訴他上次追查電話號碼的事情了,自己去查過了,那個電話號碼已經停機了,號碼暫時還沒有售出去,但號碼上一個主人卻是胡杏!
“什麼?”胡順唐差點跳起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胡淼,胡淼卻在那擺弄電腦,聽見胡順唐叫了一聲,很奇怪地回頭來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對,是胡杏,我開始也以為是巧合,只是同名同姓的人,結果一查身份證號碼,果然就是已死的胡杏。”劉振明在電話那頭說。
胡順唐拿著電話,想了一會兒,又說:“胡淼接到那條簡訊是發現胡杏屍體的當天晚上,會不會是兇手拿著胡杏的手機發給胡淼的?”
雖說胡順唐剛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