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嫌疑大!
劉振明的手摸進口袋中的時候,卻摸了一個空,什麼都沒有摸到。低頭去看,再抬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詹天涯拿在了手中。
詹天涯用兩根手指頭夾著手槍的槍柄,讓手槍在兩根指頭之間來回晃動:“找這個嗎?如果我是疑犯,我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你們兩個!”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很濃,劉振明又是一個火爆脾氣,而詹天涯完全不示弱,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亂。胡順唐忙擋在兩人之間說:“都收斂一點,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要搞清楚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餘下的”
“這件事不用劉所長再插手,以他的能力和實力完全沒有辦法應付。”詹天涯還在火上澆油。
“你說什麼!”劉振明忍不住要撲上去,卻被胡順唐制止。
詹天涯指著他胸口的那個爪印說:“你如果有能力,就不會挨這一腳了,不,是兩腳。”
詹天涯目光又落到劉振明的衣袖上,在那還有因為他回手擋住而留下的爪印。
詹天涯將槍遞給劉振明轉身離去,扔下一句話:“劉振明!你要是再插手這件事!我會讓上面將你調離廣福鎮!”
詹天涯走後,劉振明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將槍放在旁邊,捂著臉,咬緊牙,盡力讓自己不要發火。
“振明,你”
“走!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胡順唐正要按住劉振明肩頭的手收了回去,看了一眼胡淼,胡淼衝他搖搖頭示意他們應該離開,讓劉振明一個人安靜會兒。
胡順唐帶著胡淼離開,兩人剛離開派出所,一個摸著頭的警察便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劉振明的辦公室說:“劉所,怎麼回事?我剛被人打暈了。”
劉振明抬頭看了一眼今晚本來應該值班的警員小李,揮揮手說:“你走吧,回家休息,我來值班,我還要寫報告。”
小李聽完這話,便看到了放在沙發上的手槍,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因為太清楚劉振明的脾氣,只好離開派出所回家。
當夜,好幾個人失眠,胡順唐和胡淼幾乎沒有睡覺,躺在涼蓆上翻來覆去想著這麼多天來連續發生的慘案,到底是人為還是狐靈作祟?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胡順唐便簡單收拾了東西和胡淼一道準備前往太平鎮,去找胡錢福,為胡錢福開棺。雖然說胡順唐不清楚給胡家開棺到底需要做些什麼,但畢竟自己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基本的條件已經具備了,就算胡家的祖先要怪罪,就怪罪自己吧。
在鎮口等車的時候,胡順唐發了條簡訊給劉振明,告訴劉振明自己去太平鎮的事情,隨後上了去太平鎮的班車,上車之後,胡順唐和胡淼剛坐下,便看到鹽爺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在了鎮口的那顆黃果樹下,一夜之間,似乎又老了許多
胡淼正要下車,胡順唐拉住她說:“算了,我們還是先去辦正事吧,我不想將鹽爺也牽連進這件事裡面,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事,恐怕九泉下的爸爸、爺爺都不會原諒我。”
胡淼聽完只好坐下。
汽車在二級公路上走了大概兩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太平鎮鎮口。胡順唐這還是第二次來太平鎮,從前只是跟隨父親來這裡趕過集,在他印象中太平鎮要比廣福鎮熱鬧許多,好玩的好吃的也不少,對兒時沒有見過世面的胡順唐來說,能夠住在太平鎮完全就是他一生的夢想。
胡淼也是多年沒有回到過太平鎮,下車之後先是深呼吸了一口,隨後說:“家鄉的味道還是和從前一樣帶著一股青草味。”
公路上揚起的灰塵讓胡順唐忍不住捂住口鼻,拉住胡淼的手就往鎮裡面走,邊走還埋怨胡淼說:“這麼大的灰塵,還青草味呢!”
胡家是太平鎮的大戶,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和廣福鎮相似的是,廣福鎮大部分人姓唐,太平鎮大部分人姓胡,所以即便是房有些變化,隨便在街邊問個人,都知道胡錢福住在什麼地方,因為按照從前的叫法,胡錢福應該算是胡家現在的當家人。
進了鎮沒有走多久,便找到了胡錢福現在的房。
胡順唐站在那棟五層小洋樓跟前,再看看周圍頂多只有三層的房,問胡淼:“你們胡家到底是做什麼的?看這房的模樣,應該是這個鎮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吧?”
胡淼搖頭的同時,注意到自己還拉著胡順唐的手,臉一紅,趕緊鬆開說:“做生意,以前是賣魚的,家裡有好多魚塘,不知道現在做什麼。”
胡家的大門此時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夾著皮包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