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兇手嗎?犯下這罪孽的兇手終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盯著持槍的鹽爺。
鹽爺的目光又落在胡順唐的臉上:“順唐,你是個好孩。你永遠都不知道,我一直當你是自己的親孫,你從小就那麼聰明,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逃避,現在你長大了,能夠勇於面對現實了,這很好,鹽爺我很欣慰,我也沒有辦法再教你什麼了,你說得對,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說到這,鹽爺將槍口抵住自己的太陽穴,胡順唐瞪大了雙眼,卻不知道此時詹天涯身後的宋松也摸出一支槍來,抬起槍口對準了鹽爺
鹽爺帶著笑容,苦笑。
“呯!“
槍響後,槍聲在整個山林之中迴盪,眾人站在大雨之中看著鹽爺仰頭向墓穴之中倒去。
一道閃電,從天際劈了下來,正好劈到了那破頭山的頂端,濺出一陣火花。
“為什麼!”胡順唐對著天空怒喝道。
“對呀”詹天涯轉過身去,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為什麼?”
三天後,廣福鎮胡順唐家中的棺材鋪中。
胡順唐站在裡屋廚房內,腳下襬著一大堆工具,鐵錘,撬棍,扳手。隨後他開始揮動巨大的鐵錘砸向那面通往宅下方樓梯前的封火牆,他想下去再看個究竟,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咣”胡順唐剛砸下第一錘之後,詹天涯竟如鬼魅一樣從裡屋中走出來,靠在門口,依舊是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盯著胡順唐手中的鐵錘。
“胡淼!給詹顧問,不,詹教授倒杯茶去。”胡順唐放下鐵錘對胡淼說。
胡淼剛要轉身去倒茶,詹天涯就舉手製止:“不用了,我只是來道別的。”
“道別?我還以為你早走了。”胡順唐說,“案已經告破了,你這個專案組的負責人應該離開了。”
“對呀,該離開了,回去交份報告,然後清閒一段時間。”詹天涯笑笑。
“不過也好,我也正好可以當面感謝你。”胡順唐說,“裝作狐靈,你和鹽爺都有份吧?第一次我被關在棺材中,是鹽爺乾的,他大概知道這是開棺人必須經歷的過程,想幫我一把,卻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我差點真的死了,於是趕緊將我從棺材之中放了出來,可隨後第二次我被關在棺材之中,卻是你乾的,還有那個故意引我從棺材鋪中離開,接著弄暈胡淼的人都是你,只不過你當時沒有發現活壽材的秘密,所以在千鈞一髮之際,將我從墓地之中挖出來,送往了醫院,隨後又在醫院裡說了那麼一通關於我是精神病的話,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詹天涯笑笑,將煙從嘴巴上取下來,放進口袋中:“應該說你命大。”
“是嗎?我也覺得自己真的命大,命硬,好幾次都死不了,對了,我現在問你,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胡順唐扛起鐵錘。
“鬼?”詹天涯挑了一下眉毛,“信則有,不信則無,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有些東西人類都只是在探索之中。”
“哈。”胡順唐笑道,“這就是你的態度?有點不可思議,你可是醫生,權威的心理醫生。”
“我有三十七個學位,心理學只是其中之一。”詹天涯雖然這樣說,但語氣中並沒有炫耀的意思,“我什麼都學,越是搞不明白,越是好奇的東西,我就越感興趣。”
“對,所以你願意嘗試不同的東西,不過我卻認為你太神通廣大了,知道了很多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關於那個瞎丙,你又是如何得知他當年的動機?又為什麼將我和胡淼帶到唐五的墓穴之中?”胡順唐盯著詹天涯笑著。所謂的白色狐靈三番五次地出現,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以為狐靈不止一個,兇手還有共犯,因為兩個狐靈行事方法完全不同,一個為了破壞,一個卻好像不斷在幫助自己。
“接著。”詹天涯從口袋中掏出一本小冊扔給胡順唐,“算是物歸原主。”
胡順唐接過一看,是吳天祿的那本小冊:“我還以為永遠都見不到這東西了。”
“雖然這是重要的物證,不過案件已經告破,並且兇手已經伏法,這東西留著也沒有任何作用了,你是吳天祿的親人,應該交給你保留。”
詹天涯說完,又補充道:“鹽爺搶走的那一份,我已經燒燬了,還有一份嘛。”
詹天涯盯著這面封火牆,同時胡順唐目光也注視了過去,那一份還留在這個宅下層
胡順唐摸著那面封火牆:“鹽爺當初扮成狐靈,搶走那份影印件,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