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找不到,而且王昌武等四劍妖,已經跟父母說過了,不管誰找他,千萬別亂說話。
鬼節即將來臨,兩個月後,金俊康仍然等不到人出現,臨近鬼節之際,冒充員工,偷偷跑回了五金公司,以免鬼節發生什麼突發事變,這兩個月的時間,讓金俊康瘦了一大圈,不是跑王昌武家就是跑秦金榮的家,無奈卻沒有任何收穫。
兩個月過去,沒有一點關於邱金雄和柳瑞的訊息,也讓王昌武等人焦急了,柳瑞的電話又不通;鬼節當天下午,秦榮、張秋和彭秉康三人人,還有王昌武等四劍妖,齊聚在秦榮套房客廳;王昌武來回蹭步,模樣大顯焦急。
“你說這叫怎麼回事?兩個月都過去了,夏天就要過了,這師伯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打小柳的電話又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我們現在找誰問去?”王昌武來回蹭步,額頭上都急出汗了,應該說,這也不是第一次焦急了,而是他們已經急了整整一個半月。上次去找邱金雄,回來的時候,他們若不是身法快些,可能還被跟蹤了。
張秋是蔡森峪的表侄女,得知蔡森峪也是道士,差點讓她以為認錯人了,現在跟著一起開會,秦榮也沒說什麼。
秦金榮想了好一會,“大師兄啊,我看我們除了去一趟五金公司之外,沒別的選擇了;加上天就是鬼節,他們若是不在,那五金公司不是亂成一鍋粥了?茅山的人就是盯得再緊,今晚應該也不會閒著。”
“我們必須要謹慎,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茅山的人盯上,而且還有顏若和石鴿嶺兩股勢力。”秦金榮不是第一次提著個建議了,王昌武再次拒絕地說道,“今晚是鬼物的天下,肯定有石鴿嶺的勢力,我們今晚出去,還得蒙面喬裝。”
張秋奇怪的看著激動的王昌武,走到蔡森峪背後拍了拍肩膀,“表叔,你們想知道五金公司的情況,幹嘛不問我啊?我在那邊工作;秦榮也是知道的,他怎麼也沒問我呀?搞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蔡森峪大震,連忙起身詫異的看著張秋,“你說你在五金公司工作?對啊你好像也跟我說了。”說著,轉頭看著尷尬臉色的秦榮,“小師弟,你不會也忘記了吧?”
秦榮尷尬的看著眾位師兄,難看的笑了笑,“對對不起,我我的確忘了。”
王昌武總算鬆了口氣,指指蔡森峪,又指指秦榮,“你們兩個算了,等事情搞清楚了,我再找你們兩個算賬;張小姐原來是五金公司的員工,趕緊跟我們說說五金公司情況,我們現在就是想這個問題。”
不用解釋,張秋也知道眼前的“人”跟五金公司什麼關係,“這個比較奇怪了,邱總都消失了兩個月了,一直管理公司的,是老闆娘,也就是邱總的老婆;這幾天我們放假,很奇怪的,我在五金公司已經兩年了,每次臨近七月十五鬼節,就放三天大假,直到七月十六才上班”
“消失了兩個月?”王昌武大震,果然如料想中的結果,呆呆的看著張秋,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一般。
張秋點了點頭,“是啊,這兩個月都是老闆娘在管理公司。”
秦金榮也被嚇得不輕,帶個人下山而已,就算走路也走回來了,怎麼竟然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仍然杳無音訊?“我好像感覺不對勁,徐舒婷就是老闆娘吧?她是什麼時候去接管公司的?不行,大師兄,我們今晚哪也別去了,還是喬裝潛入五金公司吧,現在只有我們能幫忙了,趁機回去看看有什麼線索。”
王昌武坐到了沙發上,想了好一會,這才點頭,終於同意了秦金榮的意見,“只有這樣了,如果五金公司沒訊息,我們就直接去問徐小姐;張小姐,你有沒有五金公司的鑰匙?”
張秋搖了搖頭,道“我是沒權利拿大門鑰匙的,我只有我辦公室的鑰匙。”
“那就不用了,今晚鬼節,你們千萬別到處跑,好好呆家裡,早點睡覺。秦榮留下來,我跟幾位師兄去就好了。”王昌武淡淡的說道,“彭秉康,你拿錢去買四套黑色的衣服、褲子、鞋子,黑色絲巾,在落夜前買回到這裡。”
彭秉康愣愣的點了點頭,在秦榮錢包裡拿了一千塊錢,跑出去買衣服了
五金公司,該放假的都放假了,只有金俊康一個人躲在漆黑的辦公室中;兩個月來,他沒有刮鬍子,臉上的鬍子都差點與成髯須了;望著窗外的燈光,心中感到了絕望,兩個月竟然沒找到一點足絲馬跡鬼節過後,如果再找不到人,金俊康暗自下決定,只有自己上茅山救人了;眼看時間快到十點了,金俊康這才拿起銅劍,背起黑色的揹包,正準備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