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竟然連同龐凱剛夫婦也一併照顧了,這是瑋勝心中最恨龐康的地方,他認為龐康什麼擦屁股的事,全交給他了。
過分溺寵,瑋勝當然會眼紅,這是嫉妒和恨;正是他洗衣做飯期間,龐康不斷成長,直至今日,龐康的修為道行超群,估計茅山中,沒哪個是他的對手;而他瑋勝呢?依然還默默躲在小院中,過著婦女般的生活,每天洗衣做飯掃地板,沏茶倒水招呼客人;這是瑋勝羨慕嫉妒恨之因,對於當年不懂事,自覺得夠傻帽的。
退出張廣南的房間,瑋勝暗自咬牙;什麼好事都被龐康搶去,他心中積怨越來越深;天色暗淡下來,瑋勝昂首向天,什麼時候也能擁有龐康的實力
“小師叔,好久不見啦,最近好嗎?”金俊康忽然出現在門口,把瑋勝嚇了一跳。
瑋勝白了眼金俊康,小聲說道“好個屁,天天被氣飽,真不知道你師公是不是腦袋進屎了還是怎的,老是偏袒你玄明師叔,簡直寵得太過分了。”
“小師叔,你可不能這樣說話,我師叔可是我的偶像。”金俊康還把瑋勝當成當年的小屁孩,毫無顧忌,直言坦蕩。
“放屁!”瑋勝沉聲罵道,“要給老子時間,老子也有那實力,你以為天下就只有你玄明師叔一個天才?做事太過分了他,有時候我真想好好教訓他一頓。”
金俊康冷汗一冒,幸好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聽著瑋勝這一番話,金俊康明顯的感覺到了,眼前的瑋勝,已經非當年才十三四歲的瑋勝。本還想為龐康辯解什麼,但回頭想想,石鴿嶺那些小妖所說的話,究竟能不能相信呢?龐康應該不是過分貪財的人。
“呵呵,小師叔說得對,您才是天才不是?只是機會未到,所以一籌莫展。”金俊康隨意搭腔了兩句,轉身趕忙往邱金雄的房間走去,生怕瑋勝還要說什麼過分的話,若是讓龐康聽到,估計吃不了兜著走。
龐康以及龐凱剛夫婦的房間的燈沒亮,瑋勝一賭氣,便坐在石桌等著,一臉不爽;金俊康剛才一句話,說到他心裡去了,機會未到,所以一籌莫展
“小道兄,看你滿臉不服氣的模樣,是不是在跟誰較勁?”忽然,瑋勝身後傳來顏若的聲音,剛才瑋勝跟金俊康說的話,她一字不漏的盡收耳目。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顏若就是抱著這個心態,而大膽出來找瑋勝聊聊,興許還是志同道合也不一定。
瑋勝上下瞧了眼顏若,雖然是鬼道唯一傳人,但瑋勝的眼神卻輕蔑之極,有種不把顏若放眼裡的感覺,“關你什麼事?別以為我師兄把你帶回來,你就可以隨便管我們的私事。”
“哼哼”顏若的冷笑聲令人發毛,就如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嬰兒的哭泣聲一樣。
瑋勝全身發冷,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單單冷笑一聲,就已經讓他不寒而慄,心中震驚之極。
“我是可以不管,我也不想管;不過我覺得你太可憐了,你的兩個師兄,可以大江南北隨意闖,而你呢?你只不過是一洗衣做飯的傭人;你師傅真是暴殄天物,埋沒人才。”顏若嘴角上翹,眼睛雖然不是盯著瑋勝,但卻無時不刻觀察瑋勝的表情變化
第69章 狼子野心
顏若的話說到了瑋勝的心坎裡,這些年他曾要求北漂,要去北京發展,可是張廣南偏偏不讓去,說什麼還年輕,閱歷淺薄,單獨一人北漂,擔心被騙。
這一類的藉口,瑋勝可沒少聽,每提一次,張廣南就說他一次;而越是這樣說,瑋勝越認為張廣南的目的,就是想他留在身邊洗衣做飯。
瑋勝的表情有點奇怪,顏若一眼便看出,肯定說到瑋勝心裡去了;站起身大致觀察了下院子,淡淡說道“人生如果沒有一點自由,處處受人管制,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什麼意思?”瑋勝眉心一顫,隱約感覺顏若不安好心,可離開張廣南,對顏若既沒有好處,也沒壞處;出於好心?不大可能吧?
顏若嘴角上翹,沒見過世面的人就是好對付,“沒什麼意思,只為你打抱不平而已;當然,如果你覺得我說錯了,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瑋勝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下,白了眼顏若,隱隱有些發怒的感覺,淡淡的說道“我雖然對我師傅有意見,但我不會做對不起他老人家的事,多謝你的好意!”
“嘴硬?哼!”顏若暗自冷笑,也沒跟瑋勝再搭話,轉身便走回房間;劉小玲不敢自己睡,所以現在她們是兩個人住一間。
房間比較簡陋,除了劉小玲的衣服之外,貌似連拖鞋都是張廣南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