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
誰又能保證,那隻怪異的黑貓不會攜帶人類所不知的致命病毒與細菌?
這不,秦妍屏現在就感到傷口處癢得難受。醫生說,她的傷口在長新肉,有些癢是正常的,但她總覺得這種癢有些不對勁,浸骨入髓。
秦妍屏用左手使勁撓了幾下,癢意非但不減,反而更濃了。她的傷口處原來被包紮過,與周圍的面板顏色相比顯得特別白嫩些,撓過後顯現出幾道紅痕。
陶冰兒注意到秦妍屏的異樣,問:“秦妍屏,你不舒服?”
“沒什麼,我就是感到這裡癢。”
“是心理作用吧,你不要老想那裡,分散下注意力。”
“嗯,我試試。”秦妍屏決定不再去想那個傷口,專心地喝粥。
沒喝多久,她的右手突然一哆嗦,“叮”的一聲,手中的匙子都掉了。
秦妍屏驚叫起來:“我的手”
女生們停止了動作,目光齊刷刷地望著她。
秦妍屏的右手懸浮在空中,不住地痙攣。
“怎麼了?”
“我的手——”秦妍屏痛苦地呻吟,“我的手,好像不聽我使喚了。”
“不會吧!”
“沒事,我看是抽筋。”
“快,按人中。”
三個女生手忙腳亂,扶住秦妍屏忙了好一會才讓她的右手肌肉緩解過來。
“現在好些了吧。”
秦妍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怔怔地望著自己懸在半空的右手。
她的右手,雖然不再痙攣,但手指依然在微微顫抖,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令其停止顫抖。
“沒事的,我看,休息下就好。”
秦妍屏也只能希望是這樣。
女生們匆匆吃過早餐去上課。一整天,秦妍屏都魂不守舍。她老是伸出右手張開五指懸放在空中,可每次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這晚,方媛特意早點離開圖書館,在熄燈哨響前就回到了441女生寢室。天寒地凍,寢室裡的女生們都已經鑽進了熱烘烘的被窩中了,各做各的事,聽歌的聽歌,看書的看書,閒聊的閒聊,蘇雅也難得地這麼早回到寢室。
不多時,熄燈哨響了,燈滅了,女生們沉睡了。
方媛卻睡不著。
她懷疑自己患上了輕度的神經衰弱,莫名地興奮異常,總為一些小事而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