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婷面前,伸出手去拉她。
趙怡婷的手很冷,整個身體彷彿在打擺子,哆嗦個不停。她的嘴唇,神經質般地念念有詞,湊近了,才聽出她一直在嘮叨著一個字:“鬼鬼”
本來,我就夠緊張了,看到趙怡婷這模樣,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膽,總覺得腦後有股陰風,兩腿都有點發軟。
我用力拉了下,卻沒有拉起趙怡婷。此時,張語萱和周蕊蕊也慢吞吞地走過來了。我看到這兩個膽小鬼,心中就有氣:“還不快來幫忙?”
三個人拉的拉、扶的扶,好不容易把趙怡婷背到大廳的沙發上。倒了杯熱茶,趙怡婷卻始終在哆嗦著,連茶都端不好,潑了她自己一身。最終,她低下頭,喝了口熱茶,情緒稍微穩定些。
周蕊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怡婷抬起臉,無助的眼神在我們三個人身上一一掠過,終於不再說那個“鬼”字了,卻抿緊了雙唇,對周蕊蕊的問話也置之不理。
上一週蕊蕊加大了音量:“你倒是說啊!”
趙怡婷長嘆一口氣,聲音比蚊子還小:“沒事。”
說完,趙怡婷垂下頭,專心地去喝那杯熱茶。看那意思,她是一個字都不願多說了。
既然她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好一直追問。這件事,彷彿一個巨大的陰霾,投射在我們每個人心裡。
下午,周蕊蕊摘了些別墅後院的蔬菜,隨便炒了幾個小菜。可能是那些蔬菜沒用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