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倒是他的那兩個手下沉不住氣了,一左一右,成左右包抄之狀,將我圍了起來,略帶威脅的說,兄弟,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這心裡本來就癟著一股子氣,再看兩人擺出這麼一副架勢,我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說,怎麼地?還想對我動強啊?
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聽我這一說,立馬就從腰間將匕首摸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地上的張三吼了一嗓子說,住手,都特麼給老子住手。
張三這人塊頭本來就大,再加上現下又是夜晚,他這一嗓子那可謂是石破天驚,楞是將我們三個嚇了一跳。張三瞅著我們三個的樣子,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一臉鄙夷的表情,搖了搖頭說,瞧你們那熊樣,跟娘們似的,我吼一嗓子你們都嚇成那樣,還打個屁架。
說著,他走到兩個跟班的面前,一人腦袋上拍了一下,罵罵咧咧的說,特麼的,當自己是黑社會是吧,動不動就掏刀子,還不給老子收起來。
他罵完兩人之後,轉過身來,望了我一眼,說,周兄弟,別以為我怕你,我是看在吳立群吳老哥救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計較,否則的話
說到這裡,他冷哼兩聲,不在言語。
我看張三露出了獠牙,心中暗自惱怒,但表面上卻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了笑說,三哥,做人留一線,他日好想見,你我就算成不了朋友,也沒有必要成為敵人吧?
我故意將敵人這兩個字咬的重重的,意思就是告訴他,你想動我爺爺的墳墓,對不起,那咱們就是敵人。
張三也是個聰明人,他看我態度堅決,也不勉強,反倒一臉笑意的盯著我說,周兄弟,瞧你這話說的,咱們不是朋友是什麼?不過
他這一不過,我就知道他肯定要打什麼主意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拖音之後,立馬切入正題,直接說,不過那周瑜墓我是志在必得,既然周兄弟你不讓我們動你家老爺子的墓穴,那麼你是不是該想個辦法幫我將那個十二都天門陣破了?
張三這意思很明確,兩條路,要麼挖墳,要麼破陣。
其實這兩條路,我都不想選,特別是第一條挖墳,莫要說這裡頭躺的是我最為尊敬的爺爺,就算是旁人,我也不想隨便將他挖出來。因為國人講究死者為大,入土為安,更何況爺爺葬下未滿三年,不適合遷葬。
但不選肯定是不行的,張三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並且他也做出了讓步,我若再不識趣的話,肯定會成生死大敵。我倒是無所謂,打不過,還不能跑麼?可家人不行,他們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些亡命之徒毫無抵抗能力。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幫他們破陣。
雖然我對這個陣並不是十分熟悉,但為了爺爺,我還是決定放手一搏。
隨後,我將自己的選擇告訴了張三,他高興的合不攏嘴,硬是要拖我去城裡的飯館喝上一頓。我看時間已晚正想拒絕,但又怕這夥人趁我離開的時候挖我爺爺的墳墓,於是便說,三哥,既然你這麼有雅興,兄弟我怎麼說也得陪你好好喝上兩杯。不過呢,我要回家跟家人打個招呼,免得他們著急。
張三看我說的在理,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下來。下了山後,他們在門外等我,回到家裡我原本準備跟父親打個招呼說去喝酒,可一想起母親白天說要給我買媳婦的事情,頓時有些頭疼。
母親這個人雖說七年未見,她的性格還跟以前一樣,認死理。為了避免她明天真的給我去買個媳婦回來,我想了想,決定還是連夜逃走,斷了她這個念頭。
打定注意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寫了一張字條,大致的意思是說,我要回山裡去了,過兩年才能回來,讓他們保重身體。
寫完字條之後,我從挎包中拿出九萬塊錢放在了桌子上,將那紙條壓住,然後默默的看了一眼這個家,含淚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張三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他看我一臉淚痕的走了出來,先是微微一愣,再看我大包小包的提著,更是一頭霧水,隨即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周兄弟?怎麼弄的跟離家出走似的?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沒辦法,老孃說要給我買媳婦,我只好連夜逃走了。
張三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傻眼,正不知道怎麼安慰我的時候,兩跟班開口說話了,他們說,這都啥年代了還買媳婦,這樣吧,晚上我們帶你去個地,包你樂不思蜀,去了還想去。
我雖不知道這兩人說的是什麼地方,可瞅見他們猥瑣外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