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大門口,拼命地對我擺手道:“我,我,我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
“你錯了?”我說著話,站起身,眯眼含笑看著王躍,問道:“你錯在哪裡了?”
“啊?我,我,我不該踹書記,我,我該死,我該死!”王躍說著話,開始抽自己的耳光。
“好了,不要再做戲了,我不吃你這一套,”我抬手打斷王躍的舉動,接著則是對他招招手道:“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你別站那麼遠。”
“啊?”見到我的舉動,王躍差點哭了出來,他是打死也不敢走到我面前了。
見到王躍的舉動,我不覺臉色一黑,冷眼瞪著他喝問道:“你他嗎的能不能聽懂人話?我讓你過來,聽到沒有?想死是不是?”
見到我發怒了,王躍自知躲不過了,這才滿臉驚恐的神情,垂著腦袋,一點點地捱了進來,縮身看著我道:“你,你,別打我好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真他嗎的沒種,”見到王躍的樣子,我有些鄙夷地罵了一句,接著則是對他道:“我問你,堡壘裡面,是不是一共就這些人了?”(未完待續。。)
464山寨之王
到現在為止,還一直是這樣認為,人類,這種動物,其實是一種極為矛盾的存在。
通常來說,表現得越兇悍暴戾的人,往往也越是貪生怕死的人。
因為,真的猛士,是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的。
只有那些外表強大,內心弱小的人,才會在艱難困苦面前變得怯懦,最終淪為惡勢力的走狗。
就像現在這個站在我面前的王躍。
這傢伙在明火執仗走進這個石室的時候,那模樣是何等的兇悍,但是現在,當他自知打不過我的時候,又是何等的窩囊?
前後對比,不難讓人看出一些毛竅。
王躍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兩面派,對於這種人,我早就有所總結。
這種人,在我看來,只能算是人渣,他們其實壓根就沒有自己的原則,他們只會服從和依附力量更強的人,也正因為如此,對於這種人,不使用鐵血手腕,而只是講道理,那是完全沒有用的。
和這種人講話,也完全不需要講道理,只要你能夠壓制住他,讓他感到懼怕,那麼,就算你讓他跪下來舔,他們而是心悅誠服,極度諂媚的,一邊舔還會一邊賣萌抬眼衝你笑。
這就是人渣天性,所以,我也壓根就沒有和王躍講什麼道理,我的行為,充分體現了一個冷血殺手的本色,一言不合。抬刀就敢剁人。
所以。王躍是真的對我感到恐懼,他不敢不服我。
“除了我們之外,還,還有兩個,在,在醫務室,一個被你打傷了,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一個女人。是考察隊的醫師。”這個時候,王躍聽到我的問話,戰戰兢兢地回答。*
聽到他的話,再加上看到那些人的枯朽模樣。我禁不住對他們也有些憐憫,覺得他們之所以變得這麼冷血,可能也並非是沒有原因的。他們的本性,可能並不是這麼壞。
而且這個時候,我的火氣也基本都已經消了,所以心裡確實也對自己先前的衝動之舉,有所愧疚,於是就問王躍:“受傷的那個,傷勢如何?有沒有性命之憂?”
“沒,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我敢保證,那一槍,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胛骨,並不是什麼大傷,簡單處理一下,肯定就沒問題的。”這個時候,王躍有些諂媚地走上來,滿臉堆笑地對我說道,那神情。顯然是已經和我站到了一條線上。
看著王躍這個牆頭草,我心裡禁不住一陣暗笑,忍不住反問他:“既然傷勢不是很重,那你們他孃的,都還這麼義憤填胸幹什麼?我還以為老子殺了人了呢。”
“沒。沒有的事,那個啥。小兄弟,我們其實也是出於,出於無奈,你要知道,你打傷的人,正好,正好是我們隊長,是他,他讓我們來找你算賬的。”王躍皺著臉,開始惡狗咬人,推卸責任。
聽到他的話,我不覺冷笑了一聲,暗想,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教導員你們都完全不放在眼裡了,那個半死不活的隊長,對你們能有這麼大的約束力?你們如果不是自己心裡願意,那隊長躺在病床上,能支使你們這麼多人?而且你們還把教導員給踹倒了,差點氣死了,這些都是那個隊長的主意,可能嗎?
當下,想到這裡,我不覺冷眼看著王躍道:“我叫方曉,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要再讓我聽到兄弟二字,你他嗎的,想要和我做兄弟,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