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逼死他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有些痛苦地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別自責了,他孃的,他自己心裡愧疚想死,你還能擋得住嗎?”泰嶽見到我的樣子,有些不屑地說著話,把我拉了起來,拖著我一起向外面走去了。
“我們這是去哪裡?”我有些混沌地醒轉過來,看著泰嶽問道。
“歸隊,”泰嶽說著話,回頭看了一下那個老掌櫃的屍體道:“順道也準備給那三個傢伙送喪,我估計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聽到泰嶽的這個話,我立時渾身一激靈,徹底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我連忙掙開泰嶽的手臂,轉身向著那個老掌櫃的屍體走了過去。
“人都已經死了,你還看什麼啊?”泰嶽見到我的舉動,皺眉說完,走過來道:“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才好。苗疆的人都比較排外,要是他們看到這個老傢伙的屍體,估計會栽到我們頭上,一起討伐咱們。到時候,他們好多寨子,成百上千號人一起衝出來,估計我們不單任務沒法再執行了,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快走吧。”
“不,我們還不能走,老人家雖然不是我們殺的,但是他的死,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不能就這麼把他丟在這裡,至少要把他擺到床上去才好,何況,雖然他現在已經死了,但是死人也會說話,我們好好搜查一下,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些線索也不一定。”我說著話,將那個老掌櫃的屍體橫抱起來,把他放到堂屋的桌上,接著便開始仔細地搜查他身上的東西。
老人家的衣服很破舊,而且髒兮兮的,口袋裡面裝著旱菸和一些草紙,還有一些小藥瓶,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我上下把他的衣兜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最後不覺有些絕望地嘆了一口氣,對泰嶽搖搖頭道:“算了,看來他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早就把能夠提供線索的東西都丟掉了。我們還是走吧。”我說著話,伸手把老掌櫃的屍體橫託了起來,準備把他放到後排堂屋的床上去,讓他有個體面,卻不想,這時候,泰嶽卻是伸手止住了我。
“怎麼了?”我皺眉看著他問道。
“你把它放下,讓我在看看,我以前在部隊緝毒的時候,經常要查驗屍體上的物件,對這方面算是有些經驗,據我所知,有些人會把一些東xī zàng在一些非常隱蔽的地方,比如說耳孔、肛門,甚至是直接吃到肚子裡。”泰嶽說著話,走上前,皺眉仔細看著那個老掌櫃的屍體,接著卻是伸手把他身上的衣衫都扯了下來。
衣衫扯下來之後,老掌櫃那乾枯如同枯樹枝一般的身軀便顯露了出來。他裡面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大褲衩,此時正大張著嘴巴,空洞地望著屋頂,死相併不和平。
我和泰嶽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對於他的樣子倒是沒多大反感,心情都還算是比較平靜。
泰嶽將老掌櫃的衣服再次仔細地翻了一遍,確定沒有東西之後,這才丟掉衣服,伸手把老掌櫃的大褲衩也扯了下來。
見到泰嶽的舉動,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忍心去看,不覺扭頭向門外看去,但是就在這時,泰嶽卻是冷笑了一聲道:“果然在這裡。”
“發現什麼了?”聽到泰嶽的話,我連忙回頭看去,這才發現他此時已經把老掌櫃的那條大褲衩翻過來了,露出了裡面一個貼身小布兜。
見到那布兜,我立時也不覺一拍腦袋,恍然道:“我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這時候,我也知道我剛才有些疏忽了。我當時就應該想到,類似老掌櫃這樣的老年人,一般內褲裡面都會縫一個布兜的,那布兜一般是用來裝錢的。因為老年人反應比較遲鈍,錢幣如果裝在外衣兜裡面,比較容易被扒手偷去,所以,在農村,很多時候,老頭子的內褲裡面都會縫這麼一個布兜。
我翻查老掌櫃的衣兜的時候,出於對他遺體的尊重,所以就沒有去試探他的下/體位置,卻不想恰恰就疏忽了這一點。
泰嶽到底是幹過緝毒工作的,對這個事情很在行,一上手就找對地方了。
“裡面都有些什麼?”我看著泰嶽問道。
“也沒什麼,就一塊手帕,估計是用來擦鼻涕的。”泰嶽說著話,從那內褲衣兜裡面掏出了一塊手帕,有些失望地遞給我道:“也沒什麼用處。”
“恩,我看看,”我接過手帕,展開來看了看,不覺皺起了眉頭,因為我發現那手帕上面有一副手工刺繡的圖畫,而且那圖畫的內容,讓我有些浮想聯翩。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