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怎麼會在這裡?”
城妙子說話的語氣相當尖銳,但是她的內心深處卻因水上三太的出現而鬆了一口氣。
面對這種場合,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對早苗頗有好感,如果能好好利用他來幫忙清理現場,並要求他封鎖這宗醜聞就太好了。
不過水上三太並沒有直接回答城妙子的質問,他只是推開三位老闆娘,兩隻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怪異景象,好像想把它印在視網膜上似的。
半晌之後,他回頭看著城妙子說:“老闆娘,當我聽到你們遇到困難的時候,便立刻尾隨你們來到這裡,沒想到竟會目睹這種事”
水上三太露齒一笑,隨即又轉身對早苗說:“早苗,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這個人是你哥哥嗎?”
“嗯。”
“就是你那個會畫畫的哥哥?”
“那麼這位夫人是”
“早苗,你可不能說出來!”
保坂君代尖銳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她向前面走一步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你是報社的人吧!”
“是的,我是東都日報文化部的水上三太,請多指教。”
水上三太很有禮貌地向保坂君代一鞠躬,但是保坂君代卻不領情。
“我們用不著兜圈子了。你說,要多少錢才能封住你的嘴?”
“啊!”
“我是說,得花多少錢才能把這件事壓下來?只要你說個價錢,我就開支票給你。”
水上三太非常驚訝地看著一邊說、一邊開啟皮包的保坂君代。
他曾經聽卡斯迪洛的女服務生提起這位澀谷的老闆娘目前經營一家名為愛的花束的美容院,不過她的野心還不止於此,她打算將來繼續在東京各地開十幾家愛的花束連鎖店。
“到底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吧!”
保坂君代從皮包裡取出支票簿和一支鋼筆,死盯著水上三太看。
“哈哈哈”
水上三太突然笑了起來,一臉高興地搓著手,看著三位老闆娘。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辭。老闆娘,你就快點寫下我要的金額吧!”
“你開價多少?”
“我要的不多,區區三億罷了。”
“什麼?”
“哈哈!這個價錢很公道啊!對你們這些有錢人來說,三億不過是九牛一毛,你們只要在風間大老闆的枕邊輕聲細語、使出渾身解數,別說三億圓了,就算是五億也不成問題,不是嗎?只要你們如約付錢,我水上三太保證,就算會因此被報社革職,也絕對不會洩露半點風聲,哈哈!”
聽了水上三太這番說辭,三位老闆娘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拿著鋼筆的保坂君代更是氣得全身發抖。
“老闆娘,是不是可以把支票開給我了呢?”
“水上你叫水上三太是嗎?”
宮武益枝在一旁發出嗲聲嗲氣的聲音。
她就是女服務生們口中的的池袋老闆娘,目前經營一家名為“枸橘”的洋裁店,外界都稱讚她是不輸給另外兩位老闆娘的女強人。
“是的,我就是水上三太。”
“難不成你想勒索我們姊妹三人?”
“勒索?別說得這麼難聽嘛!你這麼說未免太傷感情了。只要你們付給我三億圓,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三億圓買一切平安,怎麼樣?否則,要是這件事讓新聞傳播媒體知道的話,可就沒完沒了!喂,早苗!”
“嗯。”
“你快說這女人是誰?”
“她她是”
在三位老闆娘冷峻的目光逼視下,早苗全身顫抖地說道:“是爸爸桑的老婆。”
“你說什麼?”
水上三太就像捱了一記左勾拳似的,整個人差一點站不穩腳。但是他很快便恢復原有的鎮定,把手放在早苗的肩頭上說:“早苗,這是真的嗎?你別淨是哭啊!這麼說,這女人就是風間欣吾的夫人嘍?”
“是的。”
水上三太從早苗肩間上挪開手,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著向三位老闆娘。
“請問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裡發生這麼一件大事的?”
三位老闆娘沒有回答。
儘管她們嘴上不說,水上三太也不難從她們的眼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因為她們全都以不敢置信的神情緊緊盯著桌上那包東西。
水上三太順著她們的視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