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蕭雷說完,梁老伯不由嘆道:“冤孽!冤孽啊!”
“什麼意思?”沈千草不由問道,畢竟這可事關自己啊!
“太像了,你跟梁芊長的實在是太像了。”梁老伯說道,
“誰是梁芊?”
“別急!聽我慢慢說來。”梁老伯說完,示意其他三人坐下來,並示意樑棟去倒水後,拿起桌邊的茶淺飲了一口,說:“這事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那個時候,這座城市還沒現在那麼發達,開發的也沒那麼全面,像我們郊區的,也就跟現在一般農村一樣,是以村為單位來居住的。那個時候我們梁家村雖然算不上什麼名村,但也生活富足安居樂業。”回憶起年輕時候的時光,老人臉上出現了一種滿足的表情。
嘆了口氣後,梁老伯接著說:“如果沒發生那件事,我們梁家村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七零八散的。我們村有一個小夥子,叫梁堅,從小父母雙亡,靠吃百家飯長大。但為人忠實,有志氣,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村裡有一個姑娘,叫梁芊,長的亭亭玉立,家裡家外都是一把手。從小跟梁堅一起長大,一起上學,青梅竹馬,兩人便相互戀愛了。本來這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可惜梁芊的繼母嫌貧愛富,一心想把梁芊嫁入富裕之家,好換取一筆豐厚的聘禮,便對這對苦命的有情人棒打鴛鴦。這對有情人在多次抗爭未果後,便採用了最笨的方法,他們認為要是生米煮成熟飯後,或許梁芊的父母會同意。可惜他們在幹那事的時候,被梁芊的繼母和她的孃家兄弟們抓個正著,於是便把梁堅暴打一頓後,揚言若梁堅再纏著梁芊的話,就告他強姦,並迅速為梁芊尋了一個婆家。可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出兩天他們這事就在村裡面傳的沸沸揚揚。
你說梁芊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本來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已經夠苦了,如今還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話題,這種羞辱她哪受得了。於是一席白綾上吊自盡了。逼死了自己的女兒後,梁芊家不反思,倒還倒打一耙,說是梁堅強姦梁芊,才導致她上吊自盡的。在心愛的人死後本就傷心欲絕的梁堅,現在又被這樣冤枉,百口莫辯的情況下,就在梁芊自盡的那顆樹下自盡了。但死狀極其恐怖,他是先割下自己的臉皮後再割腕自盡的,並且在他屍體旁邊,有用血寫成的‘恨!恨!恨!’三個大字。
一直以來,我們那邊都有這樣一個傳聞,就是人死前割下自己的臉皮,就可以積怨,死後成靈去報復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可就慌了,說要幫梁堅安葬屍身來以表罪過,祈求他的原諒。當時是村長的我,為了省事,聽到他們這麼說也就讓他們去辦了。當成我要是堅持自己來辦梁堅的後事,也就不會今天這個局面了。那群狗孃養的東西啊,不知道在哪裡聽來的方法,說只要把梁堅的頭砍下了扔到一個很遠的地方,那梁堅就不會來找他們報仇。梁堅本來就是含恨死去,如今死後頭還被砍下了扔到別處,那是何等的怨和何等的恨啊!本來梁堅是一個愛恨分明的好青年,如今被那群混蛋弄得好像整個梁家村都對不起他。於是他死後村裡面怪事連連,先是一些家畜失蹤,後來有一家人的小孩也失蹤了,人們在梁堅的墳前找到了那些家畜和小孩,於是村裡面又開始人心惶惶了。
作為村長,雖然我也同期梁堅,但我有義務保證我的村民們的安全。於是我便去找了一個道士來看,道士來看後,直罵我做事糊塗,和那群混蛋喪盡天良。我知道是我做錯了,也只有任期責罵,並一再祈求他拯救我們梁家村。秉著道義,那道士勉強幫我們封住了梁堅,並一再告誡我們不能動梁堅的墳,並每個月逢初一十五都要燒香替梁堅超度。可是那小孩失蹤那人,不知著了什麼魔,竟然把梁堅的墳挖開,任其暴屍荒野。當晚,那家人全家6口人全都暴斃,而且死狀極其恐怖,個個身首異處。看到這種情況,村裡麵人人自危,並有不少人準備想搬出去了。為了穩定民心,我只好再次厚著臉皮再次去求那道士。那道士經不過我的一再哀求,終於答應再來看一次。
道士來到後,看了情況後,說了句‘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後就揚長離去了。但離去前,偷偷塞給我一封信。信中說把梁堅移到後山向陽的地方葬了,並用雜草掩蓋,從此不能去祭墳,就任其被雜草覆蓋。隨後就是‘晴空霹雷雨瀟瀟,遍地千草審筆誅,此地若是逢天日,便是因果皆報時。’這首詩,我推敲了那麼久還是不得其意。也就只有按他的要求,先葬了梁堅。隨後我再去找那道士,卻被告知那道士已經離去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這之後,村裡面還是不斷有人離奇死亡,人們都急著想搬出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