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呢?所以我馬上問他道,“你認為那個影子,是什麼?”
馮天松沉默半晌,不說話了。我想關於這點,如果真的實實在在發生了的話,恐怕很少有人知道。馮天松也一樣。
於是接下來,我們一口接一口的吸著煙,馮天松終於想到了一些假設,告訴我,“我認為影子,其實就是人的靈魂!”
“靈魂?”我呆了一呆。
馮天松鄭重其事的點頭,“靈魂其實就是鬼魂!只不過是兩種叫法,不是經常有人說,鬼,是沒有影子的嗎?人和鬼最大的區別,就是影子!但今天我看到的實際情形是,鬼和影子,其實是同一種東西,只不過是兩種形態。就像冰和水的區別,冰液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變成了水,水固化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了冰。反過來說用在靈魂和影子的聯絡上,也是這個道理。所以我認為人一旦死了,影子就從人體內脫離了出去,變成了鬼!而鬼呢,如果在一定條件下和人體發生了反應,就會在別人的靈魂之中,又駐紮進去一個靈魂,所以變成一人雙影!”
我道,“你這個假設,倒是很新鮮!”
馮天松道,“不管事實是怎樣,剛剛我確實在那兩個人的身體之中,看到了四個影子,這不是一體雙魂,又是什麼?”
我苦笑道,“假設畢竟是假設,況且我又沒有親眼見到,根本無法想象!”
馮天松道,“影子是虛體,鬼也是虛體,靈魂同樣是虛體,所以我認為這三者之間,絕對是有聯絡的。你現在無法接受不要緊,如果你真對剛剛我所說的,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去找找他們。”
我現在的心情漸漸有點放鬆了,沒有剛剛那麼恐懼。或許是馮天松假設之後,我覺得事情有了一個答案,不管這個答案是不是真的,總之,確實讓我心跳變緩了許多。
我覺得馮天松剛剛說講的事情儘管詭異,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所以這時我搖了搖頭,道,“那件事情放在以後再說,難道你不想盡快找到迪楠的死因了嗎?”
經我提醒,馮天松這才恢復了常態,道,“對,先找大師更加緊迫,只是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大師,到底是不是住在那間房子裡呢?”
就在馮天松話音剛落,一個外表冰冷的男人,從那間房子裡面緩緩走了出來。那男子帶著一頂壓得很低很低的草帽,身穿灰褐色的布衣,腳踩一雙拖鞋,下身穿著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就出現了在我們視野之內。
看他年紀似乎並不大,也就35歲左右的樣子,會是我那個網友給我推薦的高手嗎?這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下了車,就朝那人走去。那人站在沒有門的房子前,冷冷盯著我們瞧,我過去時,他把頭頂上的草帽用力按了按,壓得更低。
我走到他身前半米遠左右的距離停下,試探性的問,“你好,請問你是不是叫劉韜?”這是那個網友提供給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無法核實。
草帽男微微點了點頭,在他對我點頭的同時,馮天松也下了車,走到我身邊,一起看著草帽男。這時,馮天松站在一旁細細打量著對方,並沒有搭腔。
我和馮天松對視了一眼,又道,“我是橙橙介紹來的,你應該認識他吧?我想找你幫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草帽男警惕的問,“橙橙讓你們來找我的?幫什麼忙?我只是一個農民罷了。”
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然後道,“我們想找人看看風水,不知道大師能不能給個面子,別讓我們空跑一趟?”
草帽男當場拒絕道,“我說了,我只是一個農民,你們要找的話,去找別人,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居然真的說走就走,健步如飛,很快就把我和馮天松留在了他家門口,一個人出去了。
我和馮天松都有些發懵,因為這裡的人真是太奇怪了。
先是看到一對男女,居然每一個人都有兩個影子,然後遇到這個戴草帽的,也不知道真名到底是不是叫劉韜,家裡沒有門,來人找他,他居然一點也不在乎,難道就不怕我和馮天松兩人去他家偷東西什麼的?
還是說他家裡面窮的連小偷都下不去手,根本不值得修門?
接下來,我和馮天松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馮天松忍不住好奇,想要進去看看,我卻告訴他這裡處處透著古怪,還是小心點為妙,最好等那個草帽男回來,我們再做打算。
沒多久,天色漸漸黑了,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那草帽男一直沒有回來,我和馮天松只好坐回車裡繼續苦等,就在這時候,草帽男的屋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