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倒著的葫蘆形,雖然我不懂罈子的做法,但也明白這麼製成的罈子,頭重腳輕,明顯站立不穩,如果不靠牆的話,重心不穩,根本就無法獨立站住。
在當時,一看到這個罈子之後,我就感覺製作它的人一定是精神不正常,在不就是極度白痴,哪有人制罈子,會把上面做粗,下面作細的呢?
這時,馮天松對剛剛劉韜‘死人’的說法,非常感興趣,於是深究的追問了一句,道,“死人在哪?我怎麼什麼也沒有看見?”
劉韜非常神秘的道,“不,你看見了!你的那位朋友,也看見了。”
“在哪?”我似乎已經預感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但還是和馮天松異口同聲的問了一句。
果然,接下來,劉韜神秘兮兮的指著那外形奇怪的罈子,淡淡道,“不錯,“死人”就在罈子裡面。”他說這話時,故意加重了“死人”兩字的語氣。
但這話一說出口,我和馮天松立刻就感覺談話瞬間進入到一種非常奇怪的氣氛之中。因為,毫無疑問,在正常情況下,無論死人還是活人,都是絕對不可能進入到那個罈子裡的。除非是……死嬰兒。
想到這裡,我居然還能順著他的話,往下接道,“罈子裡的死人,是嬰兒嗎?”
劉韜緩緩搖了搖頭,反問我道,“你覺得剛剛你所聽到的那個女人的尖叫,是多大年紀的?”
馮天松接道,“女人尖叫的聲音,最難分辨,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嬰兒所發出來的聲音!”
劉韜淡淡笑了笑,笑容卻有種說不出的陰森味道。一時間,我們三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