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意思似乎在說,“好肉麻,我想吐。”
我和小七彩都沒理她。
接下來,在我堅決的表示自己的傷確實沒什麼大礙後。小七彩就不和我爭了,幫我把剛剛搓好的繩子綁在身上。另一頭則牢牢系在了距離井口邊不遠的一棵大樹上。下井之前,我先是試了一下這繩子,到底能不能承受自己身體的重量,後來發現小七彩的手工真不錯,這繩子好像很結實,應該不會出現半路崩斷的情況吧。
這時,影子把自己手裡提著的煤油燈給弄著了,讓我拿著下井照明用。之前影子把它拿出來的時候,煤油燈是滅的,我們還以為這傢伙對煤油燈有著特殊的愛好,沒想到她居然能給弄著。
小七彩忍不住道,“這燈是我們屋子裡那個嗎?我記得它之前明明沒有煤油了啊。”
影子搖了搖頭,道,“這裡裝的並不是煤油。”
不是煤油是什麼?影子沒有說。
但我和小七彩很快想到。影子這麼說是很有道理的,因為陰雨村常年“與世隔絕”,也不可能有補充的新的煤油往裡面新增,那麼……村民們會用什麼補充?
答案似乎很明顯,應該是屍油無疑!
一想到讓人吃驚的答案,我就有點不想拎著這燈了。然而考慮到井下萬一隱藏著好多個屍體,那場面應該更讓人恐懼,所以迎著頭皮,我還是一手拽著繩子,一手拎著煤油燈,慢慢的下井了。
小七彩在上面不斷幫我檢查繩子的安全問題,然後不斷詢問著井裡面的情況,和我保持聯絡。
沒有任何通訊裝置,我只能隔三差五抬起頭,看著小七彩的臉,然後對她揚了揚手裡的煤油燈。
漸漸地,下到五米深左右的距離時,小七彩的臉已經看不清了,我只能用煤油燈不斷提醒她自己的方位,讓她不要擔心。
稍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