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血型的精斑呢?
其次,小鎮作家才大爺的恐怖小說,為什麼會和現實裡面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如果才大爺很是可疑的話。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方法取得他的血液樣本,進行化驗。看看他到底是哪種血型。
第三,盡老么晚上十點鐘左右,在垃圾堆裡面發現了一個流著黑血的怪嬰存在。第二天白天,怪嬰消失,只在現場留下了一層嬰兒皮,那個嬰兒哪裡去了?難道說這是一個會像螳螂、蛇一樣蛻皮的生物?外表看起來像是嬰兒,但其實並不是?
第四,嬰兒出現的地方,就會無緣無故死人,嬰兒和死者之間,有著一種什麼樣的關聯?兇手就是嬰兒。還是說。嬰兒是兇手留在現場的作案道具?另外還有,現場牆上留下的雙手指印,又是怎麼形成的?難道說這鎮上除了金豹之外,還有其他練過氣功一類功夫的高手,在秘密進行著犯罪活動?
第五,盡老么遇到的“一百塊錢”,為什麼在還沒有懷孕的情況下,身體忽然產生了那種“特殊狀況”?這種情況又是怎麼出現的?
……
仔細琢磨一下,以上幾個謎團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直接查出才大爺到底是何方神聖,或許就能進行下一步推測。但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小七彩幫我做的,沒有小七彩的計算機輔助,我忽然有種縛手縛腳的感覺,總覺得做什麼事情都需要費更大的力氣才能辦到。
此時我開始意識到,小七彩之前幫了我多大的忙,不但可以讓我少費精力、少走彎路,還能在層層迷霧中以最快的速度幫我找到真相。
一想到小七彩,我又站起身,去房間看了下她的情況。
敲門之後,李夢竹告訴我小七彩吃了些東西,現在已經進入了熟睡狀態,只得作罷。於是我又來到馮天松的房間,這傢伙正不知道從搞出來一套紙和筆,正在很無聊的畫小鎮的簡單結構圖。
我走進去的時候,馮天松頭也沒抬,仍舊在專心致志的畫。我在旁邊看了一陣,實在忍不住把剛剛和盡老么打電話的內容說了。
說到結尾的時候,我看到馮天鬆手上的筆,忽然停住。
緊接著他從床上“倏”的一下坐了起來,然後轉過頭饒有興趣的望著我,道,“盡老么倒真是個人才,這小子現在在哪?讓我去挖苦挖苦他!”
我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總之我決定讓他儘量避免出現在警方和王寡婦的視線之內,這樣一來,或許會對我們有利!”
“有什麼利?”馮天松不理解。
“我也說不好,就是有一種感覺吧。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或許還有更加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變化出現!”
“是這樣嗎?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我正要說話,衣兜裡面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電話是盡老么打來的。他在電話裡面告訴我查到了“一百塊錢”的資訊。
我詳細記下了盡老么說的一切,緊接著我好奇的問他,“你怎麼突然查到一百塊錢的?難道你們之間又聯絡了?”
盡老么說,“這不用你管!”就怒氣衝衝掛掉了電話。
而就在我和盡老么說話之時,馮天松一直在旁邊嚷嚷,“別掛別掛,讓我和他說幾句!”我就感覺馮天松也對盡老么產生了濃重的興趣。
“可惜……電話已經被他掛了!”我把手機收好,為了避免馮天松繼續長篇大論,我馬上把“一百塊錢”的詳細資料說了。
這是一個叫做阮紅竹的女人。
今年48歲,住在溫馨港後邊的單元房裡面,房子是租的。老公3年前外出打工不幸從8樓墜下來當場死亡。她有一個21歲,正在外地上大學的姑娘,日子過得很苦,所以當女兒寫信要求她,要給自己買個最新型號的蘋果手機的時候,她沒有辦法了,只能用盡一切辦法賺錢。
聽到這裡,很富有正義感的馮天松實在忍不住破口大罵,罵這個女孩不懂事,也罵她這個當媽的平時太過慣孩子。
可是,罵有什麼用呢?有些無奈和悲哀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旁,不斷髮生。
當然,除了晚上做“副業”撈點錢之外,阮紅竹白天還要上班。她在鎮東頭另外一家小工廠做搬運工,也就是扛大包的。
我們得知這個訊息後,我和馮天松馬上找來司機,打算去認識一下這個阮紅竹。
之所以要去找阮紅竹,那是有著絕對道理的。
我需要調查一下阮紅竹在做副業的時候,到底認識了哪些男人,或許正是透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