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後來出現的那個姑娘身旁,把彈簧刀輕輕卡在她脖子上,道,“你們倆是雙胞胎是吧?日本人?說,到底是哪裡來的?”
那倆姑娘一聲不響,甚至還把眼睛閉上了。
她們這幅樣子我還真沒辦法繼續詢問,同時,我感覺在她們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但就在我站起身想要離開時,我看到地上的姑娘褲兜裡面掉出來一個讓我感覺十分熟悉的東西!
那是一粒淺藍色的膠囊。
我閃電般探出手,把那膠囊捏起來,用心觀察之下,果然發現上面用英文刻著一個符號。這是時間協會的膠囊。
這樣看來,這倆姑娘和時間協會大有關係。可她們為什麼要偷襲我呢?難道說趙淮魁是時間協會的人?
想到這裡,我感覺趙淮魁和磕巴的會面,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商量才對。應該是趙淮魁指示磕巴去做什麼事情,所以我很快把膠囊扔回地上,轉身就走。為了保險起見,我又用重手法把這兩個姑娘全部打暈,周圍有幾個行人隔老遠瞧著我的舉動,但沒人敢上來說一句什麼。
……
走進ktv之後,我用我的特殊身份牌找來ktv的負責人,告訴他們我要調查一件案子,讓他們給我找件ktv的工裝和一頂鴨舌帽來。那負責人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馬上讓人幫我辦了。
隨後,我動作利索的在更衣室裡面換好紅色的ktv工裝,把彈簧刀和手機什麼的全部轉移到工裝口袋內,接著我帶好一頂白色的鴨舌帽,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低調的服務人員。
“剛才有幾個人走進來你知道吧?其中有一個走路時有點瘸!”換好衣服,我又和負責人詳細詢問了一下,那負責人露出擔憂的表情,道,“在5樓509房間,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犯了什麼罪啊?”
我安慰他道,“放心吧。不會在你們這裡動手的,也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意。謝謝你的配合了!”
那負責人一聽這話,心裡面有底了,連忙堆笑道,“哪裡,哪裡,應該的!”
我點了點頭之後,迅速走向電梯。
這家ktv規模其實很小,從負責人的態度上其實就能出來。
我想不通以趙淮魁的身份,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家小規模,音響裝置也不是很高檔的ktv來放鬆娛樂。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趙淮魁根本不是來放鬆娛樂的,而是故意找個人少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談事情。
我在5樓的服務檯處買了個果盤,然後走到509房間前,琢磨了一下說辭,然後推開進去!
門開啟的剎那,我看到除了趙淮魁和磕巴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穿西裝的男子。他們幾個音響開得挺大,不過沒人唱歌,都在你來我往,觥籌交錯,在興高采烈的喝酒。
桌子上密密麻麻堆滿了酒瓶子,全部開啟了,但是酒只喝了一半!
而在看到我進來後,那西裝男和趙淮魁全都十分警惕的不說話了。只有磕巴漲紅著臉,大聲道,“老大,以後我就和你混了,不過你說的那藥真那麼邪乎嗎?居然能讓人瞬間長毛?”
西裝男咳嗽了一聲,趙淮魁頓時瞪了磕巴一眼,讓他住嘴。
但磕巴有點喝多了,完全沒留意趙淮魁的臉色,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嚷嚷。翻來覆去說的都是剛剛那個意思。
西裝男顯得很不樂意的樣子,臉一沉,盯著我,道,“你來幹啥來了?”
我把果盤放下,故意壓低聲音道,“這是老闆讓我給您贈送的果盤,給您放這兒了!”
那西裝男眼珠子一轉,突然從懷裡摸出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槍口正對著我,冷冷道,“你不是這裡的服務生,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
與此同時,趙淮魁把音響全部關掉了。一瞬間場上的氣氛變得無比安靜。
磕巴直勾勾的看著我。趙淮魁則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也在旁邊瞅著我。
我念頭轉得特別快,幾乎不到一秒,我立刻做出反應,假裝雙腿一軟,“砰”的一聲,雙腿磕碰到了我前面的酒桌子。
與此同時,我露出無比慌亂的表情,還一抬胳膊,把桌子上的一瓶酒給“不小心”碰翻了。
這時我在心裡琢磨,外面的人既然是時間協會的一對日本雙胞胎,屋子裡面坐著的這個西裝男應該也是時間協會的人。
他絕對不可能是這裡的老顧客。所以無論是拿槍指著我,還是說什麼以前從來沒見過你,都是在詐我!
所謂兵不厭詐,但他明顯低估了我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