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然後拉警戒線,緊接著開始想辦法取下那件血衣。池他有劃。
這個時候趙隊簡單詢問了一下現場情況。從群雕的建築位置來看,幾個英雄烈士的腳下有個高半米左右的臺階,這些烈士站在臺階上面,正對著的方向,有個10來米的小型花園,由於季節的關係,所有花朵都已凋零,草皮子變得又黃又枯,地上的土因為秋季雨水反覆沖刷的緣故,裡面的土質層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變得硬邦邦的。趙隊反覆偵測著現場地形,然後又在花園附近仔細觀察了一陣,下結論道。“花園裡面沒有明顯的腳印,初步推測放血衣的人應該是從側面的臺階上繞過去的。
我疑惑道,“如果這個人是從臺階那邊繞過去的話,你想想,當時他手裡面,正拿著不斷在滴血的血衣,同時他還要不斷向上爬,就算這個人是個身手超強的攀爬高手,姑且就算他能做到拿著衣服的同時,還能爬上雕像,可是……在這過程中他無論如何也無法保證,血不會滴落下來吧?這樣的話,我們應該能在臺階周圍,發現血滴的痕跡。可是……沒有!這代表他根本不是從臺階那裡爬上去的。”
趙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他可以事先把血衣摺疊起來,然後放在一個密封的收納箱裡面。如果他有預謀的做這件事情的話,甚至還可以在收納箱上弄個鉤子之類的,用嘴叼住收納箱,然後手足並用爬上雕像……上去之後再把血衣拿出來,平鋪在雕像上面!”
我點了點頭,虛心道,“不錯。是可以這樣。”看來在破案這方面,我想得還不夠周到全面,不過沒關係,或許這次的事情就是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趙隊看著我,很客氣的道,“剛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就急匆匆的趕來了。現在有點沒睡醒,我的頭腦也不是很清醒,不過這件案子,既然和你們有關,我想我們是可以一起研究案情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件血衣,主人是誰的?它想表達什麼?上面的血,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血。”
我繼續虛心請教道,“這麼冷的天氣,按照道理說血應該會凝固和凍結的啊,為什麼會往下滴呢?是不是裡面新增了一些什麼東西?”
趙隊點了點頭,不過還沒說話,小七彩已在旁邊介面道,“血液裡面應該新增了一定比例的肝素和檸檬酸鈣,據我所知,臨床上採取新鮮的血液時,為了抗血凝,就是這麼做的。但現在這天氣,光憑這兩樣東西恐怕還不夠吧!”
話音剛落,趙隊驚疑的看了小七彩一眼,道,“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看來趙隊只大概聽過我的名字,卻並不瞭解小七彩和李夢竹的故事。
趙隊道,“學醫的?”
小七彩搖了搖頭,沒說話。
趙隊嘆了口氣,道,“現在女孩子願意花時間來多看工具書的,不多了。”
小七彩微微一笑,沒說什麼。李夢竹則在旁邊默默看著我們,彷彿在思考什麼問題。
不一會兒,兩名警員又重新轉了回來,雙手空空如也,並沒有取下來那件血衣。趙隊一挑眉毛,道,“你們倆怎麼回事?”
那兩名警員一臉無奈的道,“頭兒……上面太滑了,我們上不去,需要一些特殊的攀爬和防護工具才行。”
此言一出,趙隊並沒說什麼。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現場反覆看了幾眼,道,“先封鎖現場,這麼黑的天,你們一不小心也可能滑下去,這很危險的。等天稍微亮了,我再組織幾個人,來取這件血衣!”
“謝謝頭兒!”
“嘿嘿,頭兒真好!”
看得出來,趙隊平時為人不錯,是個很體恤下屬的好領導。所以我立刻對他生出些許的好感。
稍後,趙隊說這麼晚了,讓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希望我們能去警局做筆錄。我們都表示同意。
回去的路上,李夢竹一直沒說話,小七彩問她在想什麼,李夢竹道,“我在想那個人是怎麼爬上雕像的。那需要很專業的攀爬器械才行,光徒手的話,難度很高的。”
小七彩點了點頭,道,“而且我覺得從雕像上下來更難吧。難道兇手是個登山運動員?”
我糾正她道,“放血衣的人未必是兇手!而且那些血也未必是從死人身上弄來的啊!”
李夢竹緩緩道,“應該有人死了。否則雕像上面應該不會有血衣現,兇案生那六個字。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放血衣的人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這個問題讓我們三個再次陷入沉思。
接下來,我們幾個快步走回酒店,等到我們即將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