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類活動的跡象!也就是說,當我進去的時候,兇手已經不在那個房間裡面了,他是怎麼逃出去的呢?
仔細回憶情況,旅館的房間裡面只有一扇面向陽面的玻璃,但我記得十分清楚,玻璃關得死死的,沒有開啟。(我記得我當時還特意察看了一下窗戶,就怕兇手從窗戶逃走)
那麼,兇手不是從窗戶逃脫的話,大門這邊又沒有人走出來。兇手又是怎麼消失的?
除非他是個隱形人,能隱身,否則的話……
這就是一起標準的密室殺人案。
不過好在……
我們還有被刺瞎眼睛的旅館工作人員這個目擊者。所以我們看完了監控影片之後,馬上派腳踏車民警去往醫院(剛剛所長來的時候,已經叫人把她第一時間送往醫院),去做筆錄。
然而半個小時之後,腳踏車民警打來電話,語氣無奈的告訴我們,“當時光線很黑,那個工作人員只看到人影一閃,緊接著就感覺眼前一花,雙眼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看見了。”可以想象,或許眼睛瞬間被刺瞎,才是讓這個女人持續尖叫的主要原因所在。
“不過……”腳踏車民警補充說,“根據體型判斷,那個人應該是個很強壯的男人。”
由於此時電話開著擴音功能,所以我在旁邊直接質疑道,“如果能看清體型,就能對長相有印象。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印象,可她剛剛說光線很黑,人影一閃,眼前一花,她又是根據什麼判斷出對方是個男人的呢?”
幾秒鐘之後,腳踏車民警回答說,“她聽到了男人發出來的劇烈喘息的聲音!雖然很短暫,但她可以肯定,那是從一個男人口中發出來的!”
此時,所長也在旁邊接了一句,“從現場把屍體吊起來的力量、以及死者被一刀捅穿心臟來看,那是需要絕對的爆發力的。正常的女人,不可能擁有那樣的爆發力。”
我道,“如果是一個女運動員呢?如果她體型很粗壯孔武有力呢?如果她發出來的聲音和男人差不多呢?這種可能性,並非沒有的。”
所長反駁道,“小鎮上並沒有這樣的女運動員,外來人,也沒有。如果有,我們鎮上不大,一定會有人注意的。”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旅館的工作人員都沒有看清對方不是嗎?”李夢竹在這時搭話道,“而且比起兇手的長相,有一點你們完全忽略了,那就是更重要、也讓人感到更疑惑的,3點25分的時候,兇手還在房間。但3點27~3點28分左右的時候,兇手就從房間裡面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僅短短3分鐘左右的時間,他沒有跳窗,也沒有從門口出去,他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房間裡面離開的?難道兇手真的是個隱身人不成?”
李夢竹的話,瞬間讓在場所有人同時安靜了下去。
一種異樣詭異的氣氛,將所有人慢慢包裹。
接下來,我們再次很仔細的勘察了現場,並沒有在其他地方發現任何的血跡和水印。我感覺民警能從死者身上取出來的那柄短刀,從上面獲取指望的可能性也不太大,因為這個兇手如此厲害,居然能從密室逃脫,就一定會小心翼翼的注意這方面的細節。根本不可能讓我們找到任何的線索。
可我當時站在房間裡面,琢磨了半天,一直到天色大亮,也還是沒想明白,兇手到底是如何在3分鐘內離開房間的。他到底是用了一種什麼樣的障眼法,來轉移我們的視線的?
第二十四章。障眼法
天漸漸亮了。我和小七彩、李夢竹以及派出所的兩位民警,都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一籌莫展。
馮天松並沒有在房間裡面,也不知道去幹嘛了。
在所長和民警想辦法把屍體運走,把王寡婦以及旅館其他幾個住客,帶回去審問之後。我再次回到現場。和李夢竹、小七彩兩個姑娘琢磨這件案子的蹊蹺之處。叼團每劃。
不知道兇手為什麼要殺康文靜,但是剛才所長檢查屍體的時候,我看到從屍體陰部流出了一種男性獨有的液體。
那似乎代表康文靜在被殺死前,有過某種親密行為的表現。
從剛剛王寡婦遮遮掩掩的態度來看,康文靜應該不僅僅是這裡的重要客戶這麼簡單。或許康文靜就和之前的死者王曉琴、劉玉珠一樣,同樣也是王寡婦的賺錢工具之一,而這個房間,就是康文靜長期用來賺錢的地方。
那麼……
兇手如果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要三番兩次殺掉鎮上從事特殊行業的女人?可,兇手如果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