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一張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花,連腰桿子都比之前挺的更直。
看著他滿面紅光,我心中暗罵不已。不過我父母也很高興,同意笑的合不攏嘴。看在他們倆的面子上,我就算再不爽,也說不出話來。
與秦嶺眾人稍微聊了幾句,摩天嶺便來人請其落座。
父母左看右看,忽然悄悄拉扯我一下。我疑惑的看向他們,問:“怎麼了?”
父親不說話,而母親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怎麼沒見收禮錢的桌子?也沒人送賀禮啊。”
我呆了一呆,哪想到她會問這個。母親見我發愣,更加不好意思了。我頓時笑起來,知道她還想著城市裡的那些婚禮畫面。我看向連道真,母親的聲音雖然小,但連道真也能聽見。見我看過來,便說:“他們都在等人齊。”
我有些不解,問:“為什麼要等人齊?”
徐家主在一旁呵呵笑著說:“人嘛,難免都有爭強好勝之心。雖然如今是亂世,但誰沒點家底子?如果送出一份重禮,卻沒人知曉,那還有什麼意思。所以,自然要等到人都來了,當著眾人的面把禮呈上,這樣才能顯出自家的能耐。”
我恍然大悟,才明白原來是這個道理。
這些人一個個精的像猴,而且個個本事大如天,本就是不服輸的人。他們被執政府壓著打三年,過的再憋屈都不願意低頭。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在眾人面前露臉的機會,哪會輕易放過。
苗疆與秦嶺,與摩天嶺的距離最近,自然來的最快。
這兩家落座後,待天色已明,月落繁星隱,一直都沒人來。迎賓本就是個枯燥的活,站在那像木樁子一樣傻等。我等的渾身冒汗,心裡發急,總不見人來,不禁問連道真:“該不會沒別人了吧?”
連道真一點也不擔心,笑著說:“莫慌,莫急。”
徐家主也在一旁說:“有連先生在,一會你還禮都還的腰疼。”
徐二哥在旁邊早就憋的難受,忍不住插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