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打算回去的時候一件給葉璐,另一件嘛,先留著,有機會再給吧。
走到路口,想起幾個年輕人談論右邊那條街上的褲子便宜,乾脆再去轉轉,如果有合適的,花十塊錢買5條夠家裡每人一條了,呵呵。想到這裡,我轉身向右側走去。這條街商家不少,但顧客卻零零落落,明顯比另幾條街冷清。我停下來認真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沿街走了過去。
“哎,快來瞧快來看,高檔‘的確良’褲子兩元一條”剛走不遠,就聽到有人高聲叫賣。
心道,果然便宜,於是緊走幾步趕到賣貨點兒,貨架上凌亂地堆著好多褲子,一箇中年婦女站在貨架後面高聲喊著,見得我過來,甜甜說道:“小兄弟,背這麼大行李箱,趕車啊?順便捎幾條褲子回去吧?”
“恩,隨便轉轉,真的兩元一條?”我有點不大相信。
“當然啦!來,看看哪條合身。”說完不由分說拿起一根軟尺給我量了量腰圍和褲長,“試試這條,準合身!”
試完褲子,我打算再買幾條,於是又挑了3件女式的1件男式的,總共5條,中年婦女找個袋子裝好了,我遞給她10元錢,提起袋子就要走。
中年婦女接過錢,攔住我說道:“喂,錢還不夠!58一條,5條一共290,還差280!”
“什麼?你不是說兩元一條嗎,怎麼改成58了?”我大聲分辨道。
“兩元一條,連工本費都不夠,你蒙誰啊?好好看看牌子上寫的價錢!”中年婦女指了指身後的牌子衝我喊道。
我抬頭看了看,兩人高的牆壁上掛著一個小黑板,上面寫著兩個大字——褲子,大字下面,一行非常小的字,58元/條,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可是,你剛才分明喊的是‘高檔的確良褲子,兩元一條’啊!”我也不甘示弱。
“我什麼時候說兩元一條了,你們聽到了嗎?”中年婦女問道。
“沒有!”身後傳來異口同聲的聲音。
我一轉身,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來五六個小青年,有兩個手裡還拿著捲起來的報紙衝我指指點點。
“真是活見鬼了,你們幾個當時都不在場,怎麼能證明她沒喊兩元一條?我可是親耳聽到的!”我氣憤地說道。
“你罵誰是鬼?找死啊!”不知誰喊了一句。
“就是!我看你就是想幹拿褲子不給錢!”中年婦女已經從一個和藹可親的阿姨變成了窮兇極惡的巫婆。
“還愣著幹嘛?快拿錢!”其中一個拿報紙的年輕人把“報紙”在貨架上敲了敲,發出“噹噹”的聲音,哪裡是報紙,裡面分明卷著一尺多長的鐵棍。
怪不得這條街上如此冷清,原來全是專宰乘客的黑店!說實話,雖然我失去了天賜之力,但對付幾個不會武功的**還是比較有自信的,但轉過來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要趕車,真打起來可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麻煩。
我強行壓了壓心頭的怒火,長長吐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就算我聽錯了,把錢還我,褲子給你,我不買總可以了吧?”
“什麼?我幫你量腰圍、褲長,你試了半天,包都給你打好了,說不要就不要啊?”中年婦女吼道。
“就是,快拿錢!”年歲稍大點兒的領頭青年說道。
“我是學生,國慶節放假回家,身上就這10快錢了,這麼貴可買不起”我說道。
“少裝蒜!你行李箱裡的地圖冊裡不是夾著好幾百嗎?”領頭的青年說道。
啊?他怎麼知道我的錢放在行李箱的地圖冊裡?不由得回頭仔細看了看身後這幾個青年,哦想起來了,我在路邊取錢時就是他們從身邊走過,而那句“右邊那條街的衣服可便宜了,褲子才兩塊錢一條”是專門說給我聽的,原來從路口就被他們盯上了,到現在才明白自己一開始就入了他們的圈套。真是“在家千般好,出門萬事難”啊
令我氣憤的是,堂堂省城,居然會出現如此赤裸裸的敲詐,這跟當街搶劫有什麼區別?難怪省城的旅遊一直不行,在火車站有這麼一幫**,誰還敢來這裡?這種事情如果不及時整治,一傳十、十傳百,用不了多久,省城想不“臭名昭著”都難!
我又使勁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對中年婦女說道:“好了,今天算我倒黴,褲子不要了,剛給你的10快錢也不要了!”說完我背起行李箱就要走。
“喂!你說走就走啊?10快錢還不夠哥們兒喝頓酒呢!識相點兒,再放下50走人!”領頭的青年伸手攥住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