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攤主,心裡卻有點心疼,5快錢,可以買好幾斤豬肉呢!
攤主忽然悄悄湊到我耳邊說:“小夥子,快走吧,好像有人盯上你了,這裡警匪可是一家,到時候吃不了得兜著走”
我一抬頭遠遠看到有一幫人正吵吵著往這邊走,趕緊背起行李,轉身剛要邁步,走不了了,因為去車站的路已經被三個手持“報紙”的青年男子堵死了,正是買褲子時圍住我的幾個地痞中的三個,他們估計是趁我跟攤主討價還價的功夫,偷偷從我身後繞過去的。
“怎麼?你們幾個不服氣?”我放下行李箱,強作鎮靜地說道。
“你打傷我們兄弟,不能一走了之!”中間的青年人說道。
“少廢話,再不讓開我可動手了!”我怒道。
可能是懼怕剛才的一幕重演,左邊的年輕人趕忙說道:“兄弟等等,我們不想打架,把你攔住主要是我們老大想認識認識你,那不,他們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正在氣勢沖沖想這裡走過來的一群人,心說,此時不走,等他們來了就走不了了,於是上前一步一個掃堂腿把中間的那個放倒在地,一愣神的功夫,右邊那個也捱了一拳,“報紙”咣噹一聲落在地上,露出了拇指粗的鋼筋。
我順手抄起地上的“報紙”一晃,趁左邊那個躲避的功夫飛身闖了過去,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因為行李還落在後面,只好折身往回走,這時,那群人已經到了眼前。
“誰他媽吃了豹子膽敢在三哥的地盤撒野?”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
我定睛一看,心裡又一涼,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說話的居然是在“藍色多瑙河”舞廳揍過的“爆炸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