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而她的社會地位,她的孱弱的身體,以及她的女傭人和列車員的作證,就不致使她處於不利

的地位。為了更進一步地把事情搞亂,他們又捏造了一個身穿鮮紅色睡衣的神秘女人,企圖

轉移人們的視線,分散人們的注意力。我要再次為這個女人的存見作證。當時,有人在我房

門上用力敲了一下,我從床上跳起來,朝門外望去看到一個穿鮮紅色睡衣的人在遠處消

失了。他們謹慎地選擇了列車員、德貝漢小姐和麥克昆三人為她作證。當我在餐車與人交談

時,有個人,我想,一定是個富有幽默感的人,竟然關切地把那件鮮紅色的睡衣放在我的箱

子的最上層。這件睡衣原先是從哪裡來的,我可不知道。我懷疑這是安德烈伯爵夫人的,因

為,她的行李裡只有一件雪仿綢的長睡衣。這件衣服做得美觀精緻,不象睡衣,倒象是茶

服。”

“麥克昆第一個獲悉,那封如此小心燒燬的信,竟然還有一點沒燒完,而且正好留有阿

姆斯特朗這個字。他肯定馬上去和其他人取得聯絡。恰恰是這個時候,安德烈伯爵夫人的地

位才變得危險起來。她的丈夫立即採取措施,塗改護照。這是他們的第二次不幸。”

“他們統一口徑,完全否定和阿姆斯特朗家有任何關係。他們知道,我不可能馬上獲得

真情;他們相信,除非我懷疑到一個特殊人物,我是不可能找到案子的癥結的。”“現在,

還有一點值得我們思考。假如我對末案的推論是正確的我相信,一定是正確的列車

員顯然也參與了這一陰謀。但是,果真如此的話,兇手是十三個,而不是十二個。跟往常的

慣例‘這麼多人中,有一個人是有罪的。’是不一樣的,我面臨的問題是,這十三個人

中,只有一個是無罪的。這個人誰呢?”

“我得出一個非常奇怪的結論,即,沒有參與謀殺的人,一定是被認為最有可能去殺人

的人。我指的是安德烈伯爵夫人。我對她丈夫的急切和心情印象很深,他以名譽擔保,莊嚴

地向我發誓,那天晚上,他的妻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包房。我也就確定,安德烈伯爵代他

的妻子,可以這麼說,戳了雷切特一刀。”

“假如是這樣的話,皮埃爾·米歇爾肯定是十二人中的一個。然而,怎麼解釋他們的同

謀關係呢?他是一個正派人。多年以前,他就被公司僱用了並不是那種接受賄賂,幫助

謀殺的人。再者,皮埃爾·米歇爾必定和阿姆斯特朗案件有牽連。可這看起來,似乎是非常

不可能的。於是,我記起來,那個死了的保姆是個法國姑娘。假如這位不幸的姑娘是皮埃

爾·米歇爾的女兒。這樣,一切都可得到解釋了,這也可用來解釋,謀殺的地段是怎麼選擇

的。還有誰,在這出戏中所扮演的不是那麼清楚呢?我把阿巴思諾特上校當作阿姆斯特朗家

的朋友。他們可能一起渡過整個戰時。女傭人,希爾德加德·施密特,我能推測出她在阿姆

斯特朗家的地位,也許我過於性急,但我本能地覺得,她是個稱職的廚娘。我給她設了個圈

套她上當了。我說,我知道她是個好廚娘。她回答說:‘是的。所有的女主人都這樣

說。’然而,假如你被僱用作女傭人,你的主人將很少有機會知道,你是否是個稱職的廚

娘。”

“下面,再來談談哈特曼,他看起來,似乎肯定不是阿姆斯特朗家裡的人。我只能知

道,他曾經和法國姑娘戀愛過。我說到外國女人的媚人之處。他的眼淚忽然奪眶而出,他卻

假裝被白雪弄得眼睛發花了。”

“最後,剩下哈伯德太太。哈伯德太太,情允許我說,在這出戏中,扮演了一個最重要

的角色。由於住在雷切特的隔壁,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理所當然,她不可能求助於任何作案

時不在場的藉口。若要扮演她所飾的角色一個完全逼真的,略微可笑的美國慈母非

要一個藝術家不行。然而,確有一個藝術家與阿姆斯特朗家有關係阿姆斯特朗的太太的

母親琳達·阿登,一個女演員”

他停住了。

於是,哈伯德太太開了口,她的聲音柔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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