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夜有些不滿的說道:“為什麼你們看起來像一對夫妻!”說話的時候,緋夜死死的盯著蘇青衣,眼中有一絲的憤懣,也似乎有一絲的受傷。
蘇青衣並沒有在別墅留太久,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離開了,走的時候給唐糖跟浮生留下了幾套新衣服,跟一筆錢。
當銀行卡遞到唐一川的手中的時候,唐一川立刻就有些不安了起來,總覺得蘇青衣今日看起來有些古怪,這個時候又忽然給他錢留給兩個孩子,這行為分明像是她要去遠方不回來了一樣。
沒有等唐一川開口詢問,蘇青衣就先開口道:“我要離開一陣子,你好好照顧他們,近來可能有些麻煩,如果有困難了,就打這個電話,是我師兄的電話,你見過一面的。”
蘇青衣給了唐一川一個號碼,然後沒有給唐一川多問的機會,上車離開了。
習慣於蘇青衣經常離開,唐一川倒也不是太過於意外。
轉身的時候,緋夜靠在門口,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看著蘇青衣的車子不見了,緋夜才轉身進入了客廳,翻了翻冰箱找出了幾瓶酒開始狂喝了起來。
“那可是二鍋頭”三爺面如土色的看著緋夜,沒有見過南方女人喝酒這樣生猛的。
緋夜眼神冷冽的朝著三爺掃了一眼,碰的一聲,拿了一瓶二鍋頭重重的放在了三爺的面前,“來,幹了!”
“”三爺顫抖的伸手要去拿酒,“一整瓶?”
“幹!”緋夜眼神一凜,率先開始給自己灌酒。
唐一川一見著情況,正要去奪緋夜手中的酒瓶子,後面忽然傳來了一個粗厚的聲音,“小夜,別胡鬧了。”
只見一個穿著軍裝的粗壯男人大步走了進來,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子,非常壯實,眉毛很濃,面相卻很是憨厚,進門之時朝著唐一川點了點頭。
唐一川沒有見過這個人,不過一下就才猜到了是什麼人了,多半就是緋夜的男人了。
“我不是讓你別管我麼!”緋夜帶著一臉怒氣看著男人,猛的又開始給自己灌酒,明顯情緒有些不對勁,似乎從一看到蘇青衣開始就變的不對勁了。
“你不能喝太多的酒。”男人有些無奈的走到了緋夜的身邊,將緋夜手中的酒瓶給奪了下來,隨後也不管緋夜是否同意,就跟扛起一個布娃娃一般輕易的將緋夜給抗在了肩上,不管緋夜怎樣的掙扎,怎樣的在男人的肩膀上啃咬,男人都不放開緋夜。
在幾人詫異的目光下,男人大步的走到了門口,然後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唐一川受傷的手臂:“聽說昨天她開車撞了你,我替她跟你道歉,賠償的話,我回頭讓人送過來。麻煩你了。”
男人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很老實巴交的感覺,說話只是聲音粗厚,但是不帶一絲的霸氣,唐一川一向不討厭這種人,所以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都是朋友,這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賠償就不用了。”
聽到朋友兩個字,男人明顯有些意外,對著唐一川的眼睛看了兩眼之後也就釋然了,他有些遲疑,但是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跟小夜見過沒幾次,算不上朋友,不過既然你開口這樣說了,那我算是欠你一個人情。我提醒你一句,可能的話,最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然後隱姓埋名。”
沒有多解釋什麼,男人扛著緋夜快步的走了,上了外面一輛掛著軍區牌照的車,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有一種躲瘟疫一般的感覺。
唐一川一愣,這個男人的意思很明顯,讓他跑路,然後隱姓埋名過日子,就好像是警告他,他有**煩了。
已經是第五個人說出這樣意思的話了,第一個是冥主,第二個是命運交易所的老闆水千極,然後就是蘇青衣,接著連胖子也說出大事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唐一川的眼睛眯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僅僅是因為招惹了錢肖那個人麼?
走回到大廳裡面,唐一川面色多少有了一絲的凝重,三爺看出了什麼點了根菸,剛要開口問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於是沒有開口而是先接了電話。
“什麼!”三爺一接電話,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注意到唐一川的視線移過去了,他下意識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然後有些偷偷摸摸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哪裡來的訊息?”
那邊似乎說了什麼,然後三爺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他沉沉的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會立刻回去的。”
掛了電話之後,三爺不時的看著唐一川,但是唐一川一看向三爺,三爺就立刻躲開了視線,如此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