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恆連他也罵了:“笑你妹啊笑,我不知道你怎麼教女兒的!哪一家的女兒像她一樣,逮住機會搞血祭,幫著害性命!”
“你說什麼?”澹臺徵聽到這裡臉色一變。
“你罵夠了沒!”鍾離和蒲站起身來,帶著一股事不關己的漠然,“不打算多跟你解釋一句,反正現在人死不能復生”
“轟隆”一聲,怒不可遏的季恆一腳踢翻了茶几,眨眼瓷器皆碎,茶水也是流了一地。北宮伯錄及時把要衝上去季恆攔住了:“你幹什麼!瘋了!”
“我北宮家的人命就這麼輕?人死了的話你都不準備給我個交代?現在人還沒死呢!你準備怎麼辦!”北宮季恆推開他哥哥說,“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現在茶几就在她身上了!”
“沒死?”鍾離和蒲眼神掃向站在最後的周泊唯。北宮伯錄和葉陽辰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周泊唯解釋說:“情況很混亂,差點鬧出幾條人命來,還是自己人的。”
半天沒開口的鐘離和淵終於開口了問鍾離和蒲:“你現在想怎麼解決?”接著和淵又加了一句:“不可以有人死!”
鍾離和蒲沒有退步的意思:“你們知不知道她現在不死,以後可能會搭上多少人命?”
北宮季恆火大的說:“關她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什麼事了!”
鍾離和荊出現在門外說:“是啊,我也想知道。”
鍾離和蒲說出了她的理由:“她不死,這個房間裡面就會有人因為她死。”鍾離和蒲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的臉最後停留在和淵的臉上,然後才收回目光:“多的,我不可以再透露了。李明先算出來的,這是推背李氏的卦。”
鍾離和淵不假思索地說:“不管李明先算出來的是什麼卦。不該讓無辜的孩子來承擔。自古六族共興衰,有什麼事情由我們大人去承擔,應該的。”
北宮季恆說:“是啊,不能因為自己無能就去找替罪羊!就為了一個破卦要犧牲一個什麼都沒有做錯的孩子嗎?”
澹臺徵在旁邊突然感慨了一句:“死人事小,六族失和事大呀!”
葉陽辰說:“說得對!既然公西家這次都失手了,也算是天意。你做族長的盡了人事,將來就順其自然看天意吧!”
北宮伯錄說:“這個事情。確實該到此為止了。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眼下最棘手的,還是血魔。”
林悅呆呆的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手腕,什麼都沒有說,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已經很久了。
澹臺涉坐在林悅的身邊又小心翼翼地說了一次:“對不起。”
林悅先是搖頭,然後看著涉說:“你沒錯,跟你沒關係。我只是”
“我知道你擔心他們,擔心葉陽茜和北宮律。但是,畢竟都是因為我姐姐”澹臺涉話說到一半,低頭去擺弄自己的手指。
林悅側過身面對澹臺涉,一手輕輕抓住涉的肩膀,很鄭重很感激地說:“真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將來可能都不會再有運氣遇到像你這樣好的人了。”
“有嗎?”澹臺涉聽到這話鬱悶一掃而淨,反而被誇的有些害羞了。
林悅認真地說:“你救過我三次,每次都是那麼危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些感謝你的話,但是我一定會記住你所做的一切,我欠你的。”
“但是,是你先救我的。那天晚上在酒吧外面,要不是你幫忙,我可能會進醫院住幾個月,現在都沒辦法坐著跟你說話。還有、還有就是我是六族的人,妖魔鬼怪什麼的,天生是給我來對付的。”說著說著,澹臺涉就有點傻傻的笑了起來。
“還好你沒事。”說道這裡,林悅想到不開心的地方,低下頭又陷入了內疚。
“沒事的,縫針會麻醉的,而後過不了多久就會好了。”澹臺涉拍拍林悅的手臂安慰說,“你給我們包3個月的家庭作業就可以了。”
林悅真心誠意地加了一句:“再幫你們排隊打3個的月的飯。還要當你們3個月的提提。”
“提提?”澹臺涉沒能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林悅做了一個提東西的動作說:“專門提書包的那種。”
澹臺涉聽後哈哈大笑,養了寵物般的口氣說:“提提乖。”
剛才跑了老遠去聽電話的北宮裔折了回來說:“悅兒,沒事了。”
林悅站起來問:“他們縫好針了?”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我說的不是他們。我說的是你遇到的事情。”北宮裔走過來憐愛地摸摸林悅的腦袋說,“是誤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