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弱肉強食,沒有半點溫暖的生活,可形勢逼人強。我既然想要活下去,zìyóu的活下去,就一定要打破枷鎖,這才是我的宿命。這才是十二骷髏選中我、認定我的原因。若沒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決心和勇氣,怎能讓千古寶物降服?
我點上一根菸,靜靜的把它吸完,然後起身站起,簡單收拾了一下行囊。其實該丟的差不多都丟了,沒啥好收拾的,無非是把睡袋收好。
我提著行李和一大袋珠寶玉石再次向宮殿最高層第九層進發。但通往九層的石門依然無法開啟。無奈下,我只能拿出工具,在石門旁開了個洞。所幸胖子不在,我沒有必要把洞口開的太大。大約過了四個時辰後,我總算把洞口開鑿好,探出頭試了下,感覺爬過去應該沒問題。
但高強度的工作,讓我有些勞累,為了保證充足的體力,我不得不決定再呆在八層休息一天。我重新拿出睡袋,充上氣躺了上去。可令人無語的是,在抵達宮殿最後一層之前,我竟然失眠了,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良久後,我只能無語的爬起,點上了一根菸,默默地抽起來。
左右閒著無事,我也不能這樣傻傻坐在睡袋上乾瞪眼啊。我想了想,乾脆拿出一副撲克打牌玩。玩牌最好是三個人,起碼也要有兩人,一個人玩牌,那估計只能玩塔羅牌。可塔羅牌我不會玩,我也不想玩,被世界拋棄的人不需要算命運,要麼悲慘的死要麼驕傲的活,絕不可能落入平庸,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我不用算都知道。
我把牌分發成三疊,每疊洗好,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疊出了“對三對四對五”,然後又拿起了另一疊牌,出了“對十對j對q。我玩的是跑得快,我只會玩這種牌,這還是胖子教我的。不然,我基本啥牌也不會,因為我平常大部分時間都看書去了,可惜這古墓里根本沒書。只有一些苦澀難懂,還極其詭異的龜甲。
“小龍哥,這牌你不能這麼出,大小王不能當對。”
“胖子你丫又偷牌,太無恥了!尼妹的,剁下你的豬蹄。”
“麻子,你丫能不能看牌不要說話,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啊。”
“鐵板,你少在這裝窮,你丫抓一手好牌還敢哭窮。”
玩牌有時會把人玩瘋;我一邊出這牌,一邊喋喋不休的說這話,一會和爪子龍說,一會又和高胖子說,一會。兩行眼淚從我面龐滑落,我擦了下淚水。把牌甩向空中,抱著頭久久沒有說話。
近些年華夏國高速發展,我曾見過那些來běijīng打工卻沒找到工作的人。他們住在暗無天rì的地下室,沒有朋友沒有親戚,只有漆黑的一間十幾平方甚至不足十平方的地下空間,空氣都不流暢,每rì除了出去找工作就是傻傻的坐在床上瞪眼,頭髮蓬亂、鬍渣子一堆,滿目落寂。
當時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有那麼無助的眼神和淒涼的表情,不就是找不到工作嗎,不就是住地下室嗎?不就是沒有běijīng戶口嗎,有啥大不了的?
處於優越中的人,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可憐。其實,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都不叫事,沒有人吃不了的苦。他們之所以會出現那種表情,是因為他們沒有朋友,沒有同學,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出來打工,找不到人和他們說話。人不能長時間離群索居,即使是智者,孤獨太久的話,也有可能變成瘋子、jīng神分裂。我就有jīng神分裂的前兆。
但沒關係,事實上,我早瘋了。從同伴們死光的那一刻起,我就變成了一條瘋狗,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這個世界,也不敢相信這個世界。或許我該找個女朋友,展開一段沒有**,只有靈魂交集的柏拉圖式**。因為這樣我才能保證對方活下來。或者我可以嘗試去買一盒杜蕾斯,試試有了杜蕾斯後,和我交媾的女子還會不會離奇死亡。
但我想即使我買了杜蕾斯,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還是不會有好下場。從道家仙宮歸來後,我查閱了大量資料,隱隱約約的知道了孕魔yīn花究竟代表著什麼。它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可以吸引鬼氣、孕育魔鬼。它亦是一種喪心病狂的詭異巫藥,在古代都屬於禁藥。
中了孕魔yīn花的男人,等於犯了五弊三缺中的“鰥”字,任何異xìng靠近都不會有好下場。一旦交媾,即會懷上魔胎。即使女xìng已經死亡,魔胎不會死。胖子等人的女友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那些魔胎被道教的人搶走了。這讓我隱隱有些擔憂,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但顯而易見,他們對這種詛咒非常瞭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