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扯毛呢;就你那體形;還前心貼後背呢;你當你是王二麻子呢”。
高胖子憤怒的嗷嗷怪叫道:“胖爺我怎麼了;我不就豐滿點嗎;怎麼能拿我和那個麻桿比呢;這簡直是對胖爺侮辱”。
王二麻子一聽暴跳如雷;瞪著一對紅彤彤的小眼睛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這個死胖子欠揍了是吧”。
我被他兩人逗得哈哈大笑;差點鑽桌子底下。我拿起酒杯道:“喝酒;喝酒;都別鬧了;我先乾為敬;你們慢慢喝著;我去方便下”。我說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客廳走去。
客廳的溫度有些低;凍得人牙齒有些打顫。刺骨的寒風襲來;我下意識的裹了裹衣服。爐子已經熄滅;變得冰涼。窗戶不知何時敞開;被狂風吹得左右搖晃;發出了刺耳的吱嘎聲。
喝酒前;我明明記得自己檢查過門窗;全部關緊後才放心的走進餐廳。從吃飯到現在;我們六個人都沒有離開過餐廳;窗戶怎麼可能會開啟?我體內的酒jīng;霎那間變成了冷汗排出體外;我拔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四處檢查了一番。
檢查完畢;沒有發現什麼可懷疑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我太多疑了吧。我把匕首重新插在腰間;把兩扇窗戶重新關好;走進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後;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太放心。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突然發現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封信。
這封白sè的信件上沒寫任何文字;信封口也是敞開的;開始我以為這可能不知是誰想家了;所以寫了封信隨手丟在這。可轉念一想不對勁;這封信出現的實在太蹊蹺了。
我開啟信封;抽出裡邊的信紙展開;三個大字映入我眼簾;這三個字赫然竟是“中國龍”。這讓我一陣無語;大過年的誰這麼無聊;這他孃的惡作劇呢。不過;為什麼我隱隱覺得這三個字眼熟呢?
我拿著信封匆忙走進了餐廳;剛進去就聽到了打鼾聲;高胖子、王二麻子、牛鐵板都喝多了;橫七豎八的躺在桌子底下;睡得和死豬一樣。古老闆也喝了不少酒;面頰通紅;格外的誘人。唯一尚清醒的只有我和爪子龍。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給爪子龍聽;爪子龍拿著信低頭不語;像是在思考什麼。他盯著這封信;足足看了有三分鐘;突然起身跑到樓上拿了個放大鏡下來。我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爪子龍用放大鏡觀察了半天后;指著信封角上的一個五顏六sè;由一些彩sè印點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