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鍵盤上,鍵字如飛,只聽見最後“啪”地一聲,忽然虛空中現出一張巨大的白光網,猛地一收,將野魅們一網打盡。 可惡!在別人的結界中就是受人壓制!郭麗見那光網飛來,當下趕緊化作一道遁光射了出去。 白褂青年一見,冷笑一聲,左手往鍵盤上一按。 就在郭麗慶幸遁逃成功時,前方忽而掛起一陣風,郭麗以為是那白褂青年所變,於是頂風而上,不料耳旁忽然傳來“汪!”地一聲,前方現出一個超級巨獒,那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 郭麗大驚,趕緊掉轉方向,不料那巨獒一個躍跳,竟然咬住了自己的遁光!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狗!竟然連遁光都能咬住!郭麗急忙掙扎,就好像一條被咬住的魚,不停亂跳起來,時不時地現出郭麗的本尊, “呵呵還想逃!”執金剛杵的青年將佛珠掛著脖子上,然後將手往後一伸,後背之上立馬現出一副長弓。青年立馬取下,往後略退一步,以金剛杵為箭,瞄準郭麗。 只聽見“嗖”地一陣破空聲,金剛杵化作一道金光應聲射在郭麗的後背之上。 “啊”郭麗一聲慘叫,無數道粉光洩了出來,郭麗瞬間又沒了反應,四肢自然舒展開去 巨獒這才鬆口,郭麗慢慢地飄落下去。 白褂青年將筆記本收入包中,沉聲道:“就算已融魂,也是妖孽。妄想動情於人,終究是害人害己,我等替天行道,乃是維護天地間的法則,你安息吧。” 白褂青年掐訣唸咒,撤去結界。 “郭麗你在哪嗯?”韓縱喊道一半,燈突然又全亮了。於是趕緊轉頭過去,卻發現郭麗倒在地上,胸口處一灘血汙。 韓縱心頭一怔,趕緊俯身將郭麗抱去,急道:“麗,你怎麼啦?你別嚇我啊” 韓縱左手食指往郭麗的鼻子下一探,臉色霎時間慘白,最後猛地抱住郭麗,嚎啕大哭道:“麗你別離開我啊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隱瞞你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蘇小妮附身可是我不在乎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喧囂的城市中車來車往,人聲鼎沸,可卻無法掩飾住韓縱的哭泣聲,一時間天空烏雲驟起,好像都被韓縱所感動,可惜任憑韓縱如何痛苦,郭麗都不可能活過來。 “麗你別離開我”韓縱哭得嗓子都啞了,臉上已經出現一絲的呆滯,當下死死地抱起郭麗道:“走!麗我送你回家” 韓縱奮力地站了起來,正好脖子間戴的一個獠牙吊墜落在了郭麗的胸口,獠牙混著鮮血顯得異常詭異。 “我帶你回家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韓縱宛若失魂一般,轉身向海邊走去。 走路間,正好一滴淚水滴落在了獠牙吊墜之上,頓時韓縱的真情之淚與郭麗的鮮血混在一起,獠牙忽地一震,瞬間迸射出無數道細小的光芒,而後竟慢慢地飄起來,穿在獠牙上的紅繩自動解開,獠牙便鑽入了郭麗的胸口。
生離死別(7)
忽然間,郭麗渾身一顫,猛地張開眼,眼中兩道紅光射了出來! 第三天,海城海邊。 茅勵一人獨坐在海邊的石階上,目光望向前方。 波濤洶湧的大海,蔚藍的天空,飄渺的海島,自由的海鳥。彷彿著一切都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茅勵的心境。 曾幾何時,自己是多麼的想親近大海,多麼想感受大海的氣息。可是等自己真正見到大海後,卻發現彷彿沒有了當初的興奮。 如果沒有這刺鼻的腥臭味,估計很難區別眼前的是大海還是大湖吧。茅勵依稀記得小時候隨曾外公去過鄱陽湖,那時候看到那無邊無際的湖水,還傻傻地以為是到了大海。可是外公卻告訴自己,那不是大海,因為大海的風是腥的,大海中行船可不比江河,那可得有大能耐。於是那時候自己就暗暗下誓一定要去看大海。 轉眼間,自己都十九歲了,那個場景好像就在眼前,可是當你真正想去抓住時,卻發現怎麼都抓不住,就像倒映在水中的月亮一樣。 往事如影,人的一生會遇到多少人,然後又會忘記多少人,來來往往間,誰又會和你相伴一生。 茅勵想著想著便入迷了,當下乾脆躺在了地上,仰頭看著藍天,看著偶爾飛過的海鳥。或形單影隻,或成雙成對,可是它們都那樣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主人主人來電話了”電話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茅勵一看,竟是東方強,於是接通道:“小強,有什麼事嗎?” 東方強道:“哎呀,你怎麼還不來啊,凌姐他們都去機場了。” 茅勵微嘆一口氣道:“哦,我早就跟他們說好了,我有事去不了。” “哦。”東方強應了一聲,忽然又道:“哎!對了,你上次說的機票我已經給你定了。” 茅勵無奈道:“我暈,我只是要你查查航班的時間而已,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