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繞著他走了。
教官見茅勵三人都沒動,於是大聲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跑啊!”當下就是一腳踢向韓縱。
韓縱趕緊跳竄開去,三人飛快地朝樓梯跑去。
見茅勵三人已經踏上自己的計謀,吉書豪心中暢快不已,會法術怎樣,長得帥又怎樣,人勤快又怎樣,統統敗給無敵的吉書豪,哇嘎嘎嘎
“耶!這位同學你笑什麼?”
吉書豪一抬頭卻見表哥正看著自己,當下道貌岸然地回道:“噢,他們三個都是我們寢室的,平時好吃懶做,如今看他們這麼努力的鍛鍊身體,我是欣慰不已,所以笑了出來。還請教官不要見外啊!”
“哦,看來你作為一室之長很有見地啊。”
“慚愧,慚愧,不及教官你每天辛勞帶我們訓練啊!”
又死一個 (3)
“既然你對室友這麼負責,這樣吧,我怕他們偷懶,你就去六樓看著。”
“好啊,好啊,我一定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吉書豪行一個軍禮,蹭蹭地就追了上去。
教官一臉讚賞地看著遠去的吉書豪,長長嘆道:“英雄出少年啊!”
“嘔~”後面眾人嘔吐聲,不知暈倒的多少人。
樓梯上,韓縱對著歐陽白破口大罵道:“該死的眼鏡吉,告非他大爺,竟然下套害我們!不要讓我逮著機會,我一定整死他!”
歐陽白費解地抹著臉,無奈道:“大哥,你罵就罵吧,別對著我說啊,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啊?對對不起,口誤!口誤!”
歐陽白忽然問茅勵道:“茅勵,你不是道士嗎,有沒有那種整人的法術嗎?”
茅勵眉頭一皺,沉聲應道:“首先要說明兩點,第一,我雖然會點雞毛蒜皮的法術,但我沒入教,所以不是道士。第二,法術是用來辟邪驅魔的,不能用來整人,否則會折壽。”
“不會吧,難道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吧!”韓縱失望道。
茅勵摸了摸鼻子,淡然笑道:“報仇不一定要用法術啊,也可以試試其他方法,比如把他掛在陽臺上衣服扔下樓,然後說是風吹的。又比如往他鞋裡面放沙子,然後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
歐陽白一聽,頓時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咦~這個行,既解氣又無副作用,今天回去就給他下套,看他那無奈的樣子。”
“嗯!”眾人點了點,繼續幹勁十足地爬樓。
殊不知隔樓有耳,後面尾隨的吉書豪聽得是一清二楚。呵呵,想害我,你們還嫩著呢,大爺我三歲玩的把戲,你們還想用!吉書豪心中破口大罵,忽然腦中又閃過一個計策,當下露出一副奸詐的笑容。
由於是從大樓的東邊樓梯上,西邊樓梯下,所以茅勵三人完全不知道吉書豪就在他們身後,等到第二次上樓時,才看到吉書豪正悠閒的坐在六樓最後一道階梯上唱著小調。
“喲,你們終於上來了,教官怕你們偷懶,所以叫我來監督你們,要努力喔,還有十三次!”
哼!三人也不去答話,只是惡狠狠地瞪著吉書豪,飛快地繞了過去。
吉書豪自討沒趣地摸了摸下巴,繼續哼起小調。
一次,兩次,三次跑到地第八次時,三人再也跑不動了,又硬撐著跑了兩趟,終於累趴在下面。
教官見三人停在了一樓,當下走了過去,叱道:“怎麼啦,這點壓力都扛不住啦!你們還怎麼為保家衛國啊!”
廢話,要是跑樓梯就能保家衛國,那全國的樓梯早就被壓塌了。茅勵見那教官好像是色厲內荏,當下湊了過去,小聲道:“教官你就不用再說了,吉書豪都告訴我們了。你要是再整我們,我就告訴大家你是在袒護你表弟,看你還有什麼威信。”
喲!還敢威脅我!教官當下心中一怒正欲發作,忽然就聽見“嘭”的一聲,而後傳出一陣尖叫。
還敢起鬨!教官一個轉身,大怒道:“叫什麼!看見鬼”
“媽呀!”只見面前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橫躺在自己面前,詭異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
害人終害己 (1)
教官頓時眼睛瞪得滾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可是軍人就是軍人,雖然沒見過死人,但片刻便回過神來,當下對著眾人喝道:“散開!大家把這圍起來,保護現場,我去報告上級!”
眾人趕緊聽令手牽手,將屍體身周圍了起來。在另一頭訓練的女生聽到慘叫也都跑了過來,一時間教學樓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