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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地一聲,大門被人推開。
本來邵易宇在想問題時誰都不給進來,可來人卻大咧咧地闖進來,雅姬都沒有阻攔。他十分自來熟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啃了起來,大呼小叫道:“來、來、來,下盤棋!天天上班鬱悶死了!”
邵易宇只好放下手上的活,坐到他對面:“老範,你不是在休假麼?”
來人正是邵易宇的老同學,公安局的範警官:“還休假呢?出了一件大案子,早被單位給取消了。一連忙了幾天,剛剛消停一下,來、來、來,殺一盤解解氣先!”
邵易宇一邊擺棋盤一邊問道:“什麼大案子還要請您親自出馬?”
範警官正要開口,想想又閉了嘴:“上司下了禁口令。這工作上的事:說不得,說不得!反正尺把長的卷宗厚厚一堆,天天要看、要理,現在只要一有人跟我提到與案子相關人的名字我就頭痛。”
“什麼人讓我們範大警官這麼討厭?”
範警官棋盤擺好,神秘笑道:“你不是會他心通的法術麼?你來猜猜看!”
邵易宇正要開口,一陣風吹來,將辦公桌上的紙吹到了小茶几上。
範警官看了看紙上的字,眼神呆滯,半天向邵易宇伸出了大拇指:“神了!真的神了!原來你不光會他心通,竟然還有‘前後眼法術’。我還沒來你就把這人的名字猜出來了。”
紙上寫的正是蔣乞丐和饒根旺,這下輪到邵易宇目光呆滯:“這個蔣乞丐犯事了?”
範警官不屑道:“什麼蔣乞丐,我根本不認識。一個乞丐能犯多大的事,我說的是他,振桑集團的年輕大董事!一個寂寂無名的人突然成了一家大公司而大發其財,可憐我們連他的底都摸不透:出生原籍在哪?在哪上大學的?什麼時候出國,又什麼時候留學歸來的,在國外的履歷如何?這些事我們甚至聯絡了國際刑警都查不到!”
邵易宇一個字、一個字問道:“你說犯大案的人是-------饒------根-------旺??”
範警官點了點頭,掩耳盜鈴:“可千萬別說是我跟你說的啊?這麼大個大案子!------嗯,對了,反正是你自己法術高強自己算出來的。跟我沒關係,對吧?!”
邵易宇哭笑不得,點了點頭:“是的。是我算出來的,可到底是什麼案子,可以跟我說說麼?”
範警官一個勁搖頭:“不能說、當然不能說!-------不過,你可以猜猜看!”
既然是大案子,邵易宇只好猜道:“他殺人了?”範警官“切”了一聲:“他要是殺了人我們早就將他逮捕歸案了,哪用這麼麻煩。”
“他的公司經濟詐騙?”
“我又不是經警,經濟上的事我從來不管。”
“哪是什麼事啊?刑警大人!”
範警官因為這個案子取消了休假,鬱悶了很久,本來就是找老朋友說說解氣的。心中一百二十個想說給邵易宇聽,但礙於“禁口令”,繼續鼓勵道:“我不能說,你再猜!”
又是一陣風吹來,桌上的紙動了動,邵易宇眼睛一亮:“他嫖了還是賭了?”
“不是!------這方面我們沒查,就算查到了也算不上大案!”
“桃色案件?”
“有點沾邊!”
“濫情性亂?”
“可以這麼說!”
“撒謊不誠?”
“也可以這麼說!”
“違法犯罪?”
範警官“卟”地一聲差點將口中的蘋果吐出來:“當然是違法犯罪,我們從來不查守法人士。”
邵易宇腦門開始冒汗:蔣乞丐的幾條大罪他竟然全佔了!實在忍不住一把握住範警官的大手:“你真的肯讓我用法術猜?”
範警官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你猜出來的話就不是我告訴你的,跟我無關!”
邵易宇鬆開範警官的手,頹廢地癱倒在沙發上:“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範警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不可能?你到底猜不猜啊?”
邵易宇繼續說道:“------他絕對不可能去------販毒的!”
------邵易宇只要跟人一握手,“他心通法術”就已經直指人心,早就“猜”過了。
悍馬跑到了一百二十多碼,邵易宇的頭腦開始空靈,本來這事跟自己一點關係沒有,可他實在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