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的笑容,根本不象重傷的樣子。
姐妹花是又驚又喜:“你怎麼-------”
邵易宇使了個禁聲的手勢,又飛快把黎美兒的耳朵捂住。
彭萬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這一幕。
這時阿諾在地上打了個滾,知道不是彭萬的對手,再次仰天長嘯,本來就魁梧的身軀變得更加強壯,而且全身長起了黑毛,手心手背肌肉變厚,手指甲暴長成爪,顏面也向前突伸成吻,活脫脫成了一匹巨狼。
彭萬嘆了一口氣,也撕開自己的西裝,**著上身,仰天長嘯,本來瘦弱的身體突然肌肉墳起,如吹足了氣的氣球快速膨脹起來,長毛、長爪、變狼頭,連聲線也低沉成獸音,一點不遜於阿諾。
阿諾變身成狼,速度更快,力量更強,如一頭惡虎,飛快前奔,然後高高躍起將彭萬撲倒在地,而彭萬即不反抗,也不躲避,竟任由他把自己“釘”在了地上。
阿諾張口,鋒利如刀的牙齒向彭萬的脖子咬去。
可彭萬卻率先對阿諾張開口了嘴巴!
不管這兩人-----不,這兩匹狼誰咬死了誰,都不是大家所希望的結果。
不過,彭萬張口卻並不是要咬阿諾,卻是對著阿諾的狼耳吼了一聲-----因為離對方耳朵很近,所以彭萬隻能算是“輕輕”吼了一聲。
可就是這“輕輕”一吼,整棟攝影大樓都跟著搖晃起來,彷彿發生了一場大地震。雖然大家都堵起了耳朵,可還是被震得耳根生痛,沒堵好耳朵的耳道內竟被震出了鮮血。
邵易宇收攝心神,充耳不聞,把內功傳給姐妹花,替她們抵擋這“佛門獅吼功”一般的超級音波功。
而且從小虎子的童瞳中還可以看到從彭萬的口中噴出一股烈火,向控制阿諾的白光疾燒而去。
離火克西金,控制阿諾的白氣被烈火一燒立刻化為烏有,而阿諾本人也被這聲巨吼震得暈了過去。
原來阿諾的大力異能是源自他的狼人力量;原來平時溫儒爾雅的電影藝術家彭萬也是狼人------可這一切帶給人的震驚,都比不上彭萬的這聲輕吼!
在他故事中那個用超級音波震死了自己母親的小孩------正是他自己。也許別人當他異類是因為他的超級吼聲,但更大的可能:卻是因為他是一個狼人。
邵易宇沒想到自己裝暈置身事外,竟能知道這麼多事-------可能,從一開始,自己就是多餘的:
以彭萬這種級別的巫師,“巫毒娃娃”他“可以”懂,但在醫院他說“真不懂”-------一切果然是假滴,因為連解咒的根本方法他都知道。
暈倒的阿諾恢復了原形,褪去了狼毛,彭萬也恢復了原來文弱弱的模樣,向島川枝子施了個眼色,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拖著腳離開了十樓,臨走時輕輕地說了一聲:
“明天還有電影要拍,大家早點休息吧!”
~
第二天,彭萬彷彿疲勞無比,只拍了一段劇情,就安排大家休息,而且拍的內容十分黑色:
黎麗兒被關在一間房子裡,前面好大一塊半透鏡,她能看見前面房間發生的事情,可前面房間的人卻看不到她。
房屋內被拷問的正是她的好友:“說,她跟你在一組時你們都偷了些什麼?”
她的好友不肯出賣朋友,傲氣地昂首不說。可拷問她的人拿出一根特製的電鞭,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電光閃過,燒焦了好大一片皮肉。好友也是街頭出身,痛得嘴裡髒話粗口全部倒出,可拷問她的人彷彿是鐵石心腸,一鞭子一鞭機械地抽了下去。
黎麗兒在隔壁房間泣不成聲,嘶聲叫道:“天吶,告訴他,告訴他,快告訴他啊!”
可好友卻聽不見,一直到被打得血淚橫流都不肯出聲。
拷問的人哼地一聲冷笑,一揮手:又是一批人壓著其它的姐妹幫成員進來,包括他們的老大。
拷問的人不再鞭打黎麗兒的好友,卻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其他成員身上,頓時整個房間成了阿鼻地獄,哭嚎聲此起彼伏,所有人不停地向黎麗兒的好友求饒。
好友只好哭著招道:“我說,我說。”
她斷斷續續地把她和黎麗兒偷東西的經過說了:一共偷了幾次,每次盜了些什麼東西-----可拷問的人對這些一概沒有興趣,反而一遍遍問她偷東西時的感覺,特別是有黎麗兒在和沒黎麗兒在時的區別,然後專人對她們的感受進行詳細的記錄和錄音,有關黎麗兒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個字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