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宇“呸”了一聲:“說好千里眼,順風耳,六手人,電子人加上我一共五個人,一人一場。千里眼已經勝了一場,這場不該是他。你流氓無恥害下殺手傷我一人,還好意思說你們贏了!”
論口才索命使如何罵得過邵易宇,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們有人能勝得過我們的冰兒嗎?不如乖乖認輸算了。”
“我來!”一個小小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電子人。
索命使那邊笑得個個肚子痛:“你能打贏她?我踩都能踩死你。”
電子人知道自己遠不是冰兒的對手,連自己一向崇拜的主人都敗在她的手下。
所以他人雖然站了出來,可還是害怕得全身發顫:“我知道我很小,我也贏不了冰兒小姐,甚至贏不了你們任何人------不過,我要提醒你們,我們已經勝了兩場,後面三場只要我們任何一個人贏了你們-----我們就算是勝了。”
他的聲音很細小,可如重錘一樣敲在索命使心上,終於讓他收住了笑容:都怪自己一開始把話說太滿了,低估了對手們隱藏的實力。現在後面三局,自己果然是一局也輸不得。
黎美兒看著小小的電子人,如同一個剛出世的嬰孩,心有不忍,拉住他:“我們可以認輸,不一定非要你去送死啊。你說得對,後面還有兩場呢。”
電子人搖了搖頭:“異能人世界的這種生死賽是聯盟主人訂的規矩,輸贏也許只是生死,但認輸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六手人點了點頭:按聯盟主人訂的規矩,認輸的一方要麼當對手一輩子的奴隸,要麼自廢“異能”:有千里眼異能的挖眼,有順風耳異能的割耳------
黎美兒還要阻攔:“那是你們異能人聯盟的規矩,不是我們這次比賽的規矩,我們又不是屬於你們異能人聯盟的。”
邵易宇拉住她:“讓他去吧,中國有田紀賽馬------”黎美兒更加不準,打斷他:“你的意思是------他明知自己異能最弱,誰都打不過,只是為了去替大家送死,好贏過這一仗?”
邵易宇“殘忍”地點了點頭,扭過頭去,不看黎美兒。
美兒哭了起來。
電子人站在場中,挺起自己瘦小的胸膛:“來吧。”
冰兒全身冒著霜氣,寒如天人,輕輕抬手一揮,又是一股寒風侵來。電子人仗著自己體積小,用手發出一道閃電劈在地上,利用閃電的反擊之力全身回縮,竟避了過去。
大家含著淚拼命鼓掌。
冰兒面無表情,雙手連擊,一道道巨型冰塊無情地向電子人砸去,可憐電子人弱小的身軀在冰塊中左跳右閃,苦苦掙扎,一直被冰兒逼到了牆角。
邵易宇發現了冰兒的意圖,叫道:“小心啊。”
冰兒冷哼一聲,雙手同出,一道犀利無比的勁風合拍夾擊,電子人在牆角已是避無可避,心中一緊張,腳上踏到了一塊冰錐,忽地滑倒。
所有人心都跟著他沉了下去。
生死關頭,電子人突然電力爆發,一陣超強雷暴把他弱小的身形炸上了半空,躲過了冰兒這必殺的一擊後,牢牢站在了牆頭屋簷上。
大家正要喝彩,邵易宇卻大叫一聲:“小心。”
冰兒在發出全力一擊後,竟能迅速調整,又是一股寒風襲來,電子人全身一寒,在屋簷上結成了冰坨。
黎美兒痛哭。
其它異能人也都鼓譟起來。
只有邵易宇仰頭望天,對著當空烈日緩緩說道:“是時候了-------發掘你內心的自我吧!”
這一句話邵易宇不知是對誰人所說,全場只聽見黎美兒收聲止哭,為電子人和千里眼誦起經來。
眾人正在錯愕間,只聽見屋簷上傳來一聲暴響,然後又是“啪嗒”的一聲-------冰兒用寒氣結成的冰塊竟從屋簷上掉了下來,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而原本應該結在冰坨里面的電子人竟還立在原處,拍掌歡呼起來:“大家好,我沒死,我居然沒死!”
電子人對邵易宇三拜九叩:“謝謝主人,我找到自我了,我挖掘到我的二重異能了-----彭導有感受他人異能的天賦,所以早就知道我內心潛伏了這種本領,在他電影中的電能先生和穿牆人寫的都是我,都是我啊!”
冰兒原本就面如雪霜,這下更加玉寒,抬手一揚,又是一道冷風向欣喜電子人襲去,瞬間又將他凍結。
索命使嗤之以鼻:“穿牆的異能也不過耳耳。”
只見冰坨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