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助”終於放下心來,心想:“我們老大心中只有追黎美兒姐姐一件事,除此之外可以說是心無大志,但他到底也是好人一個,這麼年紀輕輕的,當然是命不該絕,救他也是順應天意。看來只要求得這位大師出手好心相助,我們老大就”正要喜滋滋地開口,嚮明卻搶先問了一句:
“你的信只能說是讓人避災。因為沒有說清死的時間和地點,其實也就是等於沒有告訴對方如何免災,這樣反而會讓對方惶惶不可終日,寢食難安,在痛苦的煎熬中等待死亡,這樣做會不會太過”
可憐雅姬剛捂著秦陽的嘴
又要伸手來捂嚮明的嘴。
曹大師臉上絲毫沒有愧色:“一個人有了信仰為什麼還要皈依?這就跟買戶口一樣,你買了中國的戶口,就要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約束,同時也可以受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保護;你買了美國的綠卡,你就享受美國人的待遇,受到美國法律的約束。你皈依了我教,是我教的教徒,替我教出了力,當然要受我教的保護,你不願意皈依我教,自然我也不會伸手相助。假如你心中存在懷疑唉,象這位大嬸的女兒,我只能說是愛莫能助了。”
秦陽和嚮明對視了一眼:大師就是大師,以兩人之力居然辯不過他。秦陽只好客氣道:“我們老大將死於水溺的避災信是您的嗎?”
曹大師點了點頭。
嚮明道:“要讓他避災免死就必須讓他”
薰媽媽替曹大師說道:“跟我一樣,入大師的教派,世間一切皆是虛幻,錢財更是身外之物,捐出自己的全部。”
“全部?!”嚮明和秦陽都倒吸一口涼氣,秦陽還加了一句:“自己老婆不用捐吧?”
“我捐!”
嚮明和秦陽向說話的看去,正是雅姬。
“大師,如果你肯告訴我們會長如何免死避災,我願意加入大師的新教派,捐出自己的全部。”雅姬幾乎是在用誓的口氣。
曹大師上下打量了一下雅姬,閉上眼睛不再言語。董媽媽搖了搖頭,斷然否決了雅姬,替曹大師說道:“你捐有什麼用?要死的人又不是你!”
曹大師卻突然睜眼打斷了董媽媽:“不,如果你真的願意捐出自己的全部,我可以考慮教你們會長如何免災。”
“好!我們一言為定!”
嚮明和秦陽齊聲叫了起來:“雅姬,你可要考慮清楚。”
“不用考慮了。”外面一個人答道:“要死的人是我,我自己把自己捐出來不就得了。”
雅姬三人看著來人集體站了起來,愕道:“會長!黎姐姐!”
邵易宇大咧咧地坐在眾人讓出來的位子上,並拍拍旁邊讓黎美兒坐下:“來,把你抱的東西都放在這兒。”
黎美兒將手上拿的一個大包放下,秦陽第一個想開啟看看是什麼東西,邵易宇卻翹著二郎腿對曹大師說道:“曹大師是吧?聽說你想創一個佛教的支派,成為開山鼻祖,是不是?請問你有沒有透過佛教協會的同意認可?我是宗教理事會民間事務第一負責人,你要是有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幫你找找人”
輪到曹大師皺了皺眉頭:“一切名利,只是虛幻。佛教協會認可也好,不認可也好,我並不是很在乎。五祖弘忍認可了慧能,傳了他衣缽,成了六祖,開創了禪宗南宗,但朝廷沒有認可他;朝廷認可了神,認他是護國法師,開創了禪宗北宗,但他師傅弘忍沒有認可他。誰是佛家的真正弟子?我怕只有他們留在世上兩著名的詩才能證明他們各自的價值。”
秦陽在清風觀修行,顯然不懂這佛家之事:“什麼著名的詩?”嚮明也是鑽研醫易之事,對此一竅不通,搖了搖頭。
邵易宇道:“就刻在青雲寺清虛大師禪房裡的那啊。”
兩人同時點頭:“原來是菩提本無樹那啊。”
邵易宇道:“大師的教派是面對現代人快節奏生活開闢的修佛通道,想人之不能想,做人之不能做。為了一個湘西的趕屍之術我一出手就是十億來進行搶救性研究,為了更多現代人能學習到正宗佛法,讓我捐出自己又有何妨?不過,我當時看清虛大師將這兩詩同時刻在自己的禪房十分不解,現在得遇大師,想請大師解惑。”
這兩佛意高深的詩早被世人傳爛,冒充自己懂佛學的人都愛搖頭晃腦地誦上一誦,曹大師輕鬆解道:“神的詩是: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強調的是修行的重要性,要經常磨練自己,達到漸悟;而慧能的詩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