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基下神奇消失,既看不到水池的出水口也看不到水池的進水口,整個水池設計得相當巧妙。
凝神看著水池的張子坤喃喃說道:“臥牛村底下果然是大有文章”
兆豐扭頭瞟了一眼張子坤,說:“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你有空該去翻翻你們張家的族譜,說不定在上面能夠找出些什麼蛛絲馬跡。”
張子坤說:“族譜在‘破四舊’的時候被查抄了,龜兒子的紅衛兵當著我們的面,就在祠堂的壩子上用一根火柴點了,厚厚的三大本呢。”
兩人剛說著話,這時,地廳裡傳出輕微的異樣響動。
兆豐和張子坤立刻屏住氣息,用眼角的餘光朝傳出響動的方位瞟去。在左手石壁的下方,有一個神秘的洞口,一顆白森森的邪惡的腦袋從洞內鬼鬼祟祟地探伸了出來。
張子坤這時用手悄悄指了指地廳裡另外的幾個方位,兆豐順著張子坤手指的方位一一看去,原來在石壁的下方,幾個方位都有神秘的洞口,只是這些洞口被一道道石門死死地封閉著,唯有那個洞口,石門被開啟了。
兆豐輕聲說道:“原來如此!果然鬼門關被開啟了!”
兆豐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從洞內探伸出來的那顆白森森的腦袋立刻警覺了起來。它停止了轉動,一雙凸出的灰白眼珠子定在了兆豐和張子坤的身上。
兆豐和張子坤不由得同時打了個激靈。
張子坤把聲音壓得更低地竊聲說:“它發現我們了。”
兆豐把聲音壓得更低,說:“別怕,它那眼珠子早就是擺設了,睜眼瞎,看不見我們的。”
張子坤點頭。
可是那顆腦袋已經確定了張子坤和兆豐的方位,灰白的眼珠子定在兩人身上不再轉動。
張子坤又竊聲說:“它怎麼不動了?”
兆豐把聲音壓到了極限,說:“別說話,它是憑藉空氣的震顫來確定方位的。”
張子坤心頭又打了個激靈,和兆豐僵立在當處,一動不動。
而那顆白森森的腦袋已經確定了兆豐和張子坤的具體方位,邪惡的身體從黑漆漆的洞口裡慢慢地挪了出來。
這是一個完全白化的怪物,渾身上下,包括頭顱沒有一絲毛髮,一條條殷紅的血脈在它那幾乎透明的皮下組織裡破皮欲出。
怪物四肢著地,匍匐著慢慢朝兆豐和張子坤靠近。
張子坤和兆豐一動不動,火把在兆豐的手裡哧哧地燃燒。
從洞口裡又陸陸續續爬出四個通體慘白的怪物,這些怪物身材瘦削,一塊塊隆起的脊樑骨顯得突兀生硬,但四肢卻長著肉累累的健勁肌肉。
第一個怪物終於爬到了張子坤和兆豐的腳跟前,它那灰白的眼珠子的確失去了僅有的功能,除了還能夠轉動,似乎對外間的事物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