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楊心裡閃過一個念頭:“難道佘詩韻的掌紋也是一種極其奇特的掌紋?”所以白曉楊朝張子恆使了一下眼色,並沒有驚動她,而是朝她的手掌看去。
佘詩韻的手掌平淡無奇,和普通人的掌紋幾乎是一樣的。
白曉楊為自己的神經過敏感到有點好笑,於是一言不發地與佘詩韻並排著坐了下來。
佘詩韻這時才從一種痴迷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扭頭看了一眼白曉楊,柔和俊秀的臉上浮出一抹微笑來。
張子恆就像一個影子似的無聲無息地蹲在兩個女人的身後,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佘詩韻。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佘詩韻有種無法言說的女人特有的韻味,心裡晃動了一下,臉部的血液湧了上來,有點發燙。他慌慌地輕輕咳嗽了一聲,以轉移自己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的那股悸動。
佘詩韻聽見張子恆的咳嗽聲,回過頭,才發現她的身後蹲著一個男人。
佘詩韻瞟張子恆的眼神很明豔很通透。張子恆被佘詩韻的這種眼神瞟得閃了一下,就像有一道手電光在陰暗潮溼的空屋子裡冷不丁地照射了一下,又乍然消失了。
這種感覺奇怪得很。
“姐姐,你一個人在這兒想什麼心事呢?”白曉楊開門見山地問。
“沒有想什麼心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地坐一陣子。”佘詩韻說。
白曉楊聽出了佘詩韻在故意迴避和搪塞她,於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佘詩韻的眼睛,又說:“姐姐,你真的認我這個妹妹嗎?”
佘詩韻居然靦腆地朝白曉楊笑了一下,輕輕摟過白曉楊的肩膀,將白曉楊攬過去,緊貼著自己說:“你問的這句話真的好傻氣,呵呵”
白曉楊將頭軟軟地靠在佘詩韻的肩膀上,說:“那你為啥不讓我跟你一起分擔一下你的心事?”
“姐姐的心事你分擔不了。這是很長時間落下的病灶,積重難返了。”佘詩韻嘆了一口氣說。
“能說給我聽聽嗎?”白曉楊仍舊執著地說。
佘詩韻側過臉,看著白曉楊,說:“你真的想聽?”
白曉楊點頭。
佘詩韻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張子恆,而張子恆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佘詩韻的側臉看,思維和意識都在遊移地開著莫名其妙的小差。佘詩韻冷不丁地回過頭看他,眼神和他的眼神撞在一起。在眼神發生撞擊的剎那間,張子恆的眼神就像缺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