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詩韻說:“他有事情先走了。”
張么爺突然說:“對了,我們也有事情,也得趕緊走。幹閨女,你帶我們出去吧。估計我們村子裡出了大事了。我們得趕緊回去看看。”
佘詩韻說:“乾爹,你不用著急的。先在這兒休息幾天。日渥布吉已經到你們村子裡去打探訊息去了。如果有啥事情,他會回來告訴你的。”
“都去三天了,咋還不回來呢?”張么爺問。
“沒有三天,今天他才走的。”佘詩韻說。
張么爺噢了一聲,顯得憂心忡忡的了
第三十九章 書聲琅琅
佘詩韻這時說:“乾爹,來,我帶你去看一個人。”
“看誰?”張么爺問。
“保管你認識的。”佘詩韻說。
難道這兒還有我認識的熟人?
張么爺和張子恆面面相覷地對望了一眼,又看看白曉楊。白曉楊臉上平靜如水,沒有任何表情。
而佘詩韻已經轉身朝地廳裡面走了。
張么爺見白曉楊沒有要跟著一起去的意思,就問:“小白,你不跟乾爹一起去看看嗎?”
白曉楊說:“你們去就行了,我想一個人在這兒坐坐。”
張么爺說:“那你就坐在這兒,別亂走動,免得一會兒乾爹又找不著你。”
白曉楊笑了一下,說:“乾爹,你就放心吧,這兒就這麼寬的一個地方,我還能走到哪兒去?”
白曉楊就是笑的時候,臉上也浮現出一層掩飾不住的淺淺的憂傷。
張么爺仍舊不放心她,就對張子恆說:“子恆,你就在這兒陪著小白,我過去看看就回來。”
張子恆說了聲“曉得了”,找了塊鵝卵石坐下來,將手交叉著攏進袖口裡。
“會是誰呢?”張么爺嘟囔道,跟著佘詩韻朝地廳裡走去。
地廳的地面是斜著朝上延伸的,而地廳的頂部卻是水平的,越是朝裡面走,就越是接近地廳的頂部。興許在開鑿這個地廳的時候,設計這個地廳的人仔細考慮過整個地廳的受力結構。整個地廳並沒有完全開鑿成一個沒有任何支撐的巨大空間,而是在適當的地方不經意地留下了柱子一樣的支撐結構。這些支撐結構並沒有仔細雕鑿成柱子的形狀,而是就像隨意留下的一段沒有鑿空的岩石。這倒顯出另一種粗獷的天然野趣。
越是朝著斜傾的地面朝上走,離地廳的頂部就越近,光線也越是昏暗不清。當快要走到地廳盡頭時,地廳的頂部離人的腦袋已經不足半米的距離了,一種沉重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在巖壁的一側,出現了一個門洞。
張么爺現在看著這種門洞就腦子發憷,遲疑了一下,說:“咋?又要鑽洞啊?”
張么爺對鑽山過洞已經有一種神經質般的排斥心理了。
佘詩韻說:“不會很遠的。”說著走進了門洞。
張么爺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佘詩韻在洞口取了一個火把,用火鐮子點著,昏暗的洞穴裡亮了起來。
這又是一個經過人工開鑿的山洞,有兩米來寬。山洞頂部呈拱形,高度也在兩米左右,兩面的石壁更是平整光滑。由於洞內溼度很大的緣故,石壁上長著厚厚的綠色苔蘚。洞內的路面是一道道規則整齊的階梯,一步步朝上面延伸。這一道道階梯上同樣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被踩踏過的痕跡。
張么爺越加好奇,他越來越搞不明白自己是進入到了一個怎樣的世界裡。
這條人工開鑿出的甬道再也沒有出現另一條岔道,而是呈曲折的形式一直朝著上面延伸。
走得渾身冒汗的張么爺問道:“閨女,還得走多久才能走到頭啊?”
“快了。”前面的佘詩韻說。
“這兒咋會有這麼一條道啊?好像還通得很遠?”張么爺氣喘吁吁地問。
“這是一條最神秘的商道,叫蜀身毒道。很少有人知道的。”佘詩韻說。
“蜀什麼道?”張么爺一愣。
“蜀身毒道。”佘詩韻說。
“咋取這麼怪一個名字,念起來舌頭都打不直。”張么爺說。
“絲綢之路你總知道吧?”
“絲綢我曉得,絲綢之路我就不曉得了。”
“茶馬古道呢?”
“也不曉得。”
佘詩韻笑了,說:“你還跟我說你原先跟那個老和尚混過,咋問你這些你是一問三不知啊?”
張么爺不服氣地說:“我個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