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笑,問日渥布吉:“哥,我剛才的舞跳得美嗎?”
“美,和你原先在聚光燈下跳得一樣美!”日渥布吉說。
“可惜這兒沒有聚光燈,太黑了,我感覺不到我跳得有多美。今晚要是有月亮就好了,我在月光下跳,像水一樣的月色,朦朧,神秘,我穿上芭蕾舞鞋跳,跳《天鵝湖》,不,不能跳《天鵝湖》了,跳《天鵝湖》的王子不見了”
日渥布吉見佘詩韻在自己設定的情緒中越陷越深,連忙搖了搖佘詩韻的肩膀,大了聲音說:“詩韻,醒醒,醒醒,你又在做夢了,知道嗎?”
佘詩韻還真像是從夢中被搖醒了過來,朝日渥布吉抱歉地笑了一下,眼睛裡有晶瑩的淚水在湧動。
日渥布吉又抓住佘詩韻的手說:“你看你這樣子,我咋放心得下你一個人住在這兒。我都給你說過的,不要去想不高興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你再想,過去的事情也不可能倒回來,是不是?”
佘詩韻把手從日渥布吉的手裡抽出來,說:“哥,我曉得的。你不要說了。”說完提著地上的燈籠,一個人朝山洞裡走去,背影孤單落寞
第二十五章 特殊的氣場
看著佘詩韻落寞的背影走進黑漆漆的山洞,張么爺和張子恆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她這究竟是咋的啦?我看她好像有很重的思想包袱。”張么爺說。
“都被逼得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過日子了,能沒有思想包袱嗎?”日渥布吉說。
張么爺卻說:“也不一定,那要看你咋想。我就曉得有一個人,也是被逼得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過日子,但是卻很樂觀的,氣色也好。”張么爺說。
“誰啊?”日渥布吉好奇地問。
“一個世外高人。”
“哦,你還認識世外高人?”
“我沒吹牛的。他姓萬,我們都叫他萬神仙。”
“哦,你是說他啊。呵呵他的確可以說得上是一個世外高人。”
“怎麼?你也認識他?”
“如果你說的那個人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就應該算是認識他。”日渥布吉說。
“還真是有這麼巧的事情。”張么爺有點不大相信。
“不是真有這麼巧的事情,是這方圓百十里地,能被你管他叫世外高人的人又有幾個?你說是不是?”
“對,對,你說的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張么爺對日渥布吉說的話佩服得不行。
這時,日渥布吉嘆了口氣,很自責地說:“其實剛才還真是怪我,怪我啊!怪我大意了啊!”
“啥事又該怪你了?和你又有啥相干啊?咋越整越複雜了?”
“怪我剛才用《梁祝》那首曲子給她做伴奏了。我該想到她會想起那些事情的。唉!”日渥布吉神情沮喪,樣子顯得非常難受。
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令張么爺和張子恆更是迷糊。兩個人就像呆鵝似的對望了起來,傻愣愣地站在那兒了。
日渥布吉也發覺跟這兩個毫不相干的人說這樣的話不合時宜,於是轉了話題問:“對了,詩韻咋會把你們帶到這兒來的?你們應該找不著這個地方的。”
張么爺說:“我們也是瞎貓撞死耗子,順著一道天梯撞進來的。對了,耽擱了那麼久,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
“感謝我?感謝我什麼?”
“是你救了我的幹閨女小白啊!不是你救了她,興許她就在外邊被野狗吃了。這大冷的天!剛才我和子恆在外邊就遇到一條比野狗還兇的東西,所以我得感謝你啊!”
“小白?哪個小白?哦!原來那個女孩子就是你家的小白啊?”
“是啊!是啊!她是我的幹閨女呢!”張么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
日渥布吉看著張么爺,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張么爺很會察言觀色。他感覺到了日渥布吉看他的眼神裡有幾分責怪的意思,就顯得有點底氣不足起來,眼睛不大敢和日渥布吉的眼睛對視了。
日渥布吉遲疑了片刻,才說:“我也是在來的路上碰上她的。她就昏倒在上懸崖的天梯口。她的體質咋會那麼虛弱?”
張么爺的心頓時變得沉重起來,說:“唉!這話說起來就有點長了,實在是一言難盡啊!”
日渥布吉說:“我感覺你們都像是有啥事情?”
“還真有事情,也就是這幾天才發生的事情,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的,就像做夢一樣。我現在的腦子還迷迷糊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