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閃著弧光,整個神經網路被燒得又焦又糊了,思維整個癱了,只有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佘詩韻,卻不會轉動,似乎失去了任何反應了。
日渥布吉說:“看看,你把老前輩嚇著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咋老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呢?人家老前輩答應收你做他的乾女兒了嗎?”
佘詩韻耍著小脾氣地說:“我不管,反正我已經認那個小白妹妹做我的乾妹妹了!”
日渥布吉恍然大悟,呵呵呵地笑起來,說:“你原來是相中了老前輩的幹閨女了啊?你可真是敢想敢做啊!”
佘詩韻於是又朝日渥布吉端起酒杯說:“所以啊,我還得首先謝謝你啊,今天要是沒有你,我這輩子就會失去這麼好的一段緣分了。”
日渥布吉爽快地端起酒杯,說:“好,好,這杯酒說啥我都得幹了,呵呵”說著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而張么爺還在石化中
日渥布吉這時用手肘輕輕碰了下張么爺,說:“老前輩,你又白撿個幹閨女,你倒是表個態啊?”
張么爺就像被解除了定身法一般嗯了一聲,醒過神來,臉上卻泛著如同大姑娘般的羞怯紅光,佯裝糊塗地問:“你說啥話?”
日渥布吉斜傾過身子,把嘴湊上去,貼著張么爺的耳根子大聲說:“詩韻要認你做乾爹——”
張么爺臉部的表情這時變得極其古怪起來,皺紋開始抽扯,嘴突然一扁,嗚的一聲哭上了。
日渥布吉和佘詩韻都是一愣,不明白是咋回事。
張么爺朝張子恆嗚嗚地哭著說道:“子恆,你看見了嗎?么爺我這輩子心眼好,做事端正,么爺我是有福氣的人。原來么爺以為這輩子無後,沒有人給么爺和你么婆婆端香爐缽缽、拿墳飄子,現在咋樣?到了老了,女兒雙個雙個地來。你么爺的命好啊!天老爺有眼啊!”
張子恆見張么爺當著陌生人的面如此失態,皺了眉毛邊給他捶背邊耐住性子安慰道:“么爺,別這樣,就跟小娃娃一樣。你運氣好,你資格老,我曉得”
張么爺居然一下子抱住張子恆的肩膀,嗚嗚嗚地哭得更厲害了。此時的張么爺因為激動,情緒完全失控了。
日渥布吉有些無奈地朝佘詩韻說:“看看,你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你看把老前輩弄得”
佘詩韻朝日渥布吉撇了下嘴,做了個鬼臉。
日渥布吉嘟噥道:“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那麼幼稚。”
佘詩韻反唇相譏道:“幼稚點不好嗎?為什麼要老氣橫秋的?多累啊!”
日渥布吉拿這個妖精還真是一點轍都沒有了,說了句:“都懶得管你了。”
佘詩韻卻霸道地說:“你是不是看我開心故意要讓我不高興?”
日渥布吉立刻繳械投降,說:“好,好,我啥話也不說了,你想咋折騰咋折騰。要是老前輩心臟不好,今天你非弄出人命不可。”
佘詩韻這時從帆布上站起來,走到張么爺和張子恆旁邊,蹲下身,把張么爺從張子恆的懷裡摟過來,就像誆小孩子般地在張么爺耳朵邊說:“乾爹,別這樣,看人笑話你。”
張么爺從佘詩韻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用手背一抹眼淚,端起酒杯遞到張子恆跟前,朝張子恆命令道:“子恆,給么爺滿上。么爺今天要喝醉,必須喝醉。么爺太高興了。”
張子恆一臉不屑地冷盯了張么爺一眼,嘟噥道:“還人來瘋了。”但還是拿起那瓶洋酒,給張么爺倒了個滿盈盈的。
張么爺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時的張么爺,就是毒酒也會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的,何況是洋酒。
第二十八章 張么爺守住的驚天秘密
張么爺敞開了胸懷端起酒杯,酒杯裡的洋酒就已經不是洋酒,而是一種糖水了,喉嚨口就像少了一道閘門,只管端著酒杯把酒咕嚕嚕地朝裡面灌。
佘詩韻也隨了張么爺的性子,直接坐在么爺的旁邊,專門給么爺侍酒了,倒把張子恆擠到了一邊。
日渥布吉看著張么爺豪氣沖天的樣子,不由得輕皺了一下眉頭,搖頭輕輕笑了一下。
張子恆卻很是擔心,想搶下張么爺手裡的酒杯,怕他喝醉了。可是此時的張么爺犯起了犟,酒杯在他手裡就像生了根一般,被他捏得死死的,還一把開啟張子恆的手,說:“你少管老子。老子都沒有管你,你倒管起老子來了。”
張子恆無奈。日渥布吉拉了一把張子恆,說:“隨他們兩個咋喝。看起來兩個都是性情中人,都倔。這年月,能夠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