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女的啊?”
張子恆一聽張么爺說這話,立刻眼珠子都瞪圓了,說:“你是說”
“我是說佘女子!”張么爺得意得聲音都變調了。
張子恆卻徹底洩了氣,說了句:“她比我大,我才不幹呢!”說完拉過被子倒頭就睡。
張么爺沒想到張子恆會來這麼一句,愣了起碼有半秒鐘,又朝被窩裡的張子恆踹了一腳,說道:“你懂個屁!比你大才好呢!女大三抱金磚。”
被窩裡的張子恆卻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女大八我喊媽!”
張么爺被張子恆的話噎在那兒了,半天才悻悻地說:“人家佘女子的面相比你大不了八歲哈!”
張子恆卻說:“反正她就是比我大。”
“大怎麼啦?比你大才曉得疼你。你從小就沒爹沒媽的,找個比你大點的,哪點不好?”張么爺開導起張子恆來了。
張子恆卻說:“么爺,我是娶老婆,不是找媽!再說,你都收她做幹閨女了,要是我真的答應下來成了事,我該喊你老丈人還是張么爺啊?亂倫了嗦!”
張么爺被張子恆說的話氣得牙齒都咬緊了,一腳朝張子恆的屁股上踹過去,罵道:“你狗日的還一副門框一副對子地給老子對上了。”
張子恆理也不理張么爺了。
張么爺討了個沒趣,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覺得你了不起?我覺得人家佘女子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也是人家現在在落難,要是人家沒有落難,大城市的人,哪個看得上你個農二哥?”
第五十九章 滾燙的臉和寂寞的心
在另一間小木屋內,白曉楊的頭斜枕在佘詩韻的肩膀上。她突然感覺佘詩韻的臉很燙,就像燒旺了的炭火一般輻射出一股暖暖的熱量。
白曉楊抬起頭,好奇地看著佘詩韻。
佘詩韻的一雙眼睛這時依舊直勾勾地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那盞煤油燈出神,眼神迷離飄忽。搖曳的火苗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她,此時在她的眼中,火苗子就像是在優美地舞蹈一般。
而在佘詩韻的腦海裡,的確出現了一幕幕優美動人的畫面:
朦朧的月色下,藍色的天鵝湖微波盪漾。一群高雅的白天鵝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游動。她們輕盈妙曼的姿態在藍色的湖面上暢遊舒展。上岸之後,這一隻只潔白的天鵝變成了一個個美麗的少女絕美的舞姿,悽婉的旋律,來自天鵝湖故鄉的純正的古典芭蕾的夢幻之美可愛的奧傑塔公主被邪惡的魔王羅特巴爾用魔法變成了白天鵝。齊格弗裡德王子追逐著天鵝來到湖邊。他愛上奧傑塔併發誓對她忠誠。魔王帶著裝扮成天鵝女王的女兒奧吉莉亞來到城堡。王子以為是奧傑塔。在邪惡的奧吉莉亞的欺騙下,王子向奧吉莉亞發誓忠於永恆的愛情。痛苦的奧傑塔回到湖邊。王子緊追並請求她的寬恕。魔王再次出現。奧傑塔覺得不可忍受,傷心至極,跳進了湖中。王子隨後也跳進了湖中。邪惡的咒語破解了。魔王羅特巴爾被王子和奧傑塔忠誠的愛情力量摧毀了。愛情迎來了黎明的曙光,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王子和奧傑塔飛出湖面,在永恆的愛中團聚
在優美的音樂與動人的舞蹈中,獨舞、雙人舞、三人舞、四人舞、凌空越、燕式跳、鶴立式、迎風展翅、射雁大跳、360度旋轉
佘詩韻始終被一束雪白的燈光追逐著,籠罩著,直到她完美謝幕
白曉楊見佘詩韻一副痴迷的樣子,惡作劇地捅了下她的腰部。佘詩韻從冥想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腦子裡唯美的畫面戛然而止。
“姐姐,你的臉咋這麼紅這麼燙,就像喝醉了酒一樣?”白曉楊問。
佘詩韻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果然熱得燙手,呼吸也變得有幾分急促,連耳根子也火燒火燎起來。
“是不是有誰在背後唸叨我?我的耳根子也是好燙的。”佘詩韻有幾分奇怪也有幾分打趣地說。
白曉楊調皮地笑著說:“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你已經沒有親人了嗎?誰還會念叨你?”
佘詩韻說:“是啊!我也覺得好生奇怪的。不過我聽人說,耳根子發燒,就是有人在背後擺你的龍門陣。”
白曉楊呵呵笑道:“以姐姐你的見識,是不應該相信這些的。這些都是毫無科學根據的謬論。你怎麼也相信這些?”
佘詩韻說:“妹妹,你這樣說恰恰是錯誤的。人是會和身邊的事物發生感應的,就像我的情緒會影響到你的情緒一樣。好的心情和壞的心情,都會對身邊的人產生影響。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直觀的體驗,你難道沒有這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