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心痛!”
白曉楊握住佘詩韻的另一隻手,依偎在佘詩韻的懷抱中,不說話,任憑眼淚繼續在臉頰上流淌
一直遠遠注視著她們的張子恆看見兩個女人偎依在一起,顯得如此親暱,眼睛直勾勾地快要生出爪子了。
張子恆心裡也有一種神秘的渴望,只是這種渴望就像一顆在地底深處沉睡著的種子,在等待著破土發芽的一天。
佘詩韻撫摸了一陣白曉楊的頭髮,說:“妹妹,假如有一天姐姐突然消失了,不見了,你會想念姐姐嗎?”
白曉楊警覺地抬起頭,看著佘詩韻,說:“姐姐,你不要說這樣的傻話嚇唬我好嗎?”
佘詩韻笑了笑,說:“我說的是假如。你會想念姐姐嗎?”
白曉楊說:“我會尋找姐姐的。”
佘詩韻的臉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將白曉楊的頭攏在胸口上,說:“有你這句話,姐姐我就心滿意足了。”
白曉楊說:“姐姐,我們不說這些喪氣話好嗎?我們都得好好地活著。有機會,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他的遭遇比我們更艱難,可是他活得比我們樂觀。你見了他,就會明白,人是活在希望裡的。”
佘詩韻說:“妹妹,你誤解姐姐了。姐姐並不是活得悲觀絕望,其實姐姐一直是活在希望裡的。姐姐在這兒韜光養晦,就是想有朝一日回到姐姐一直夢想的世界裡去。那是心靈棲息的家園。”
白曉楊怕佘詩韻又一根筋地陷入到剛才的那種精神狀態中,又抬起頭,說:“姐姐,我們不要幻想了好嗎?我們說點別的吧!”
佘詩韻卻說道:“傻妹妹,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你以為姐姐真的是在發癔症,有妄想症啊?”
白曉楊見佘詩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可是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就跟發癔症了一樣呢。我好擔心的。”
佘詩韻笑道:“你心裡想的啥,姐姐清楚著呢!其實姐姐也知道自己的這種心態很危險。姐姐是個理想主義者,這是姐姐與生俱來的特質,沒有人能夠改變我的,包括我自己。在別人看來,越是理想主義者,就越是容易走上精神上的歧路。其實,那不是歧路,那是跟世俗的一種分道揚鑣。就像現在的我,喜歡一個人獨處,哪怕是生活在那種與世隔絕暗無天日的世界裡,我也並不覺得黑暗,也不覺得孤獨,因為我的心裡,始終有一個敞亮的世界”
白曉楊聽著佘詩韻說話,順手把佘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