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牛村的地底下還隱藏著這麼大的驚天秘密?”張么爺不相信地說。
靜園老和尚說道:“你以為呢?有時候,越是平淡的地方就越是神奇。但這還不是你們臥牛村的全部秘密!”
張么爺和張子恆愈加聽得痴了,異口同聲地說:“還有另外的秘密?”
靜園老和尚說道:“是的。正邪都是相生相剋地扭結在一起的。在邪惡的背後,必定有正義的看護!不然,邪惡終將氾濫,世界也會從此陷入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陰陽交替,正邪相生,這就是天道!”
“那麼,臥牛村地底下究竟還有什麼秘密?”
靜園老和尚說道:“一扇進入到一個充滿神性世界的大門,這扇大門的後面,有一個與你現在看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真的嗎?”
“這是真的。”靜園老和尚說,“但是,如今要進入那個世界已經是困難重重,那個世界已經被隔絕在了一道沉重的大門之後,幾千年的沉重歷史,已經給那道大門上了一道死死的門閂,而要重新開啟那道大門,已經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人哪!必須要經過一個大的輪迴,也許才會又回到原點,重新審視真正要走的路。但是,這樣的輪迴,所要付出的代價卻不是可以用普通人的心來想象的。”
張么爺見靜園老和尚又開始雲遮霧罩地說話,催促地說道:“靜園師傅,你不要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不曉得啥子輪迴啥子交替,也不想曉得。你只跟我們說那道大門究竟在哪兒,我們找人把它撞開不就啥都曉得了?何必整得那麼懸吊吊的。”
靜園老和尚呵呵笑道:“張韋昌啊!你曉得的門和我說的門是有天壤之別的。就像你看到的世界和我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一樣。”
張么爺不屑地說道:“你又和我整玄的了。難道你看世界的眼睛不是人眼睛?是狗眼睛?”
靜園老和尚呵呵笑道:“呵呵呵張韋昌,你是俗人,我不跟你計較。我要告訴你我看見的是一團團燃燒起來的火,你能看得見嗎?”
張么爺說:“火沒燒起來,我上哪兒看去?你把我當猴在耍吧?”
靜園老和尚又是呵呵笑道:“火要是已經燒起來才被你看見,你還能坐在這兒?你是‘三季人’,我不跟你多說了。該看的你已經看見了,我們還是照原路返回吧。”
靜園老和尚說著站起了身。
張么爺卻不依不饒起來,朝靜園老和尚大聲問道:“我是‘三季人’?你別說我聽不懂的話來佔我的便宜哈!當了幾十年的和尚了,說話比老子還不厚道!”
靜園老和尚依舊朝張么爺呵呵笑道:“所謂‘三季人’,就是隻知道春夏秋,不知道還有冬啊!一年四季只活三季啊!”
張么爺仍舊不服地說:“老子種了一輩子莊稼,連四季都分不清楚還得了啊?二十四節氣歌老子都倒背如流。你也太小看我了。”
惠真這時朝張么爺笑道:“張韋昌,我師父他不是小看你,他是在挖苦你。”
“挖苦我?”
“是啊!他說你是屬蚱蜢的,春天生,到秋天就死了,根本就不曉得還有冬天。”
張么爺這時才回過味來,一旁的張子恆卻撲哧笑出了聲。而靜園老和尚已經甩開步子朝山洞下走去。
張么爺吃了大虧般地邊朝靜園老和尚追上去邊大聲嚷嚷開了:“老和尚,你太沒有意思了,你挖苦個人也這麼拐彎抹角的。你太沒意思了”
靜園老和尚卻在前面發出呵呵的得意笑聲
第十九章 毒箭
這個神奇的世界,白晝與黑夜僅僅一牆之隔。
靜園老和尚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拉動了一道門的門閂。隨著一扇大門的開啟,一道耀眼光芒迎面撲入,晃得張么爺和張子恆無法睜開眼睛。而站在正門口的靜園老和尚硬朗的背影完全沐浴在了這道華麗無比的光線之中,使他整個人似乎煥發著神秘的光彩。
在這層神秘光影的包裹中,靜園老和尚一步跨出了大門。張么爺和張子恆不敢怠慢,似乎怕那道大門會突然關閉似的,緊趕了兩步跟了出去。當兩個人回頭朝大門看去時,那道大門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的眼前,仍舊是青青的草地、繁星點點的野花和蒼翠的松林
張么爺不敢相信地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真切的皮肉之痛使得他緊皺了一下眉頭。
張子恆小聲朝張么爺問道:“么爺,我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張么爺不耐煩地說:“你自己掐一下自己的大腿不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