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地朝肚子裡咽。
張么爺朝他說:“口水你得吐出來,吞肚子裡去了容易悶心。被葉子菸悶住了,比喝醉了酒還惱火。”
日渥布吉根本就沒有聽張么爺在囉囉唆唆地說些什麼。他現在就是心裡堵得慌。
突然,日渥布吉聽見頭頂上方的樹枝間發出了一聲極其輕微的咳嗽聲。這聲音很輕微,沒有極其靈敏的聽覺是很不容易聽出來的。
日渥布吉原本被嘴裡的葉子菸燻得眯縫著的眼睛裡閃出了一束冷颼颼的光,就像有兩把刀的刀鋒在他的眼裡寒光閃閃地晃動了一下。
張么爺一直看著日渥布吉,日渥布吉的眼神將張么爺的心裡弄得一寒,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而日渥布吉已經停止了繼續吧嗒嘴上的葉子菸,蹲在地上一動不動,耳朵裡的所有觸覺都集中在了頭頂上方的樹枝間。
張么爺不明就裡,問:“你咋啦?咋一下子就愣在那兒了?是不是被葉子菸悶著了?”
而日渥布吉卻用又冷又硬的眼神盯著張么爺。張么爺似乎領會了日渥布吉眼神的意思,不吱聲了。他感覺日渥布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樣,後脖子處不由自主地就冷颼颼地冒出一股冷氣來。
張么爺情不自禁地扭頭朝身後看了看,身後是密密匝匝的原始森林,裡面似乎瀰漫著一層神秘莫測的霧氣。
張么爺掉回頭,吧嗒了兩口葉子菸。
突然,張么爺也愣住了,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日渥布吉了。他也聽見了頭頂上方的樹枝間發出了一兩聲極其輕微的咳嗽聲,而且是女人的咳嗽聲。
“樹上有美女蛇?”這是張么爺的腦子裡電光石火間閃出的念頭。
日渥布吉用眼神示意張么爺不要大驚小怪地出聲,又使勁吧嗒起了嘴上的葉子菸。
張么爺很害怕,原本是要抬頭朝樹上張望的,看頭頂上方的樹枝間是不是掛著一條美女蛇。但日渥布吉用很凌厲的眼神壓制著張么爺的這種想法。張么爺完全明白了日渥布吉的意圖,也跟著日渥布吉快速地吧嗒起葉子菸來,腿肚子卻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