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張么爺說:“我在你面前說假話幹什麼?不信你問庹師,他還下到洞裡去了的。哦,對了,那個洞裡可能還藏著可怕的東西,我看見它們的眼睛了,綠瑩瑩的,邪惡得很,嚇死人了。”
白曉楊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張么爺的臉。等張么爺把話說完了,白曉楊才說:“么爺,村子裡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事,按老祖宗的說法,好像就是什麼東西把天機給洩露了。只有洩露了天機才遭天打雷劈啊!”
張么爺一聽白曉楊說的話,立刻就震撼了,一拍大腿,幾乎要跳起來地說:“小白,你咋不早說這句話呢?你可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啊!我說怎麼會寒冬臘月地響落地驚雷呢?還把那麼大一棵幾百年的老樹給劈開了。原來是有人洩露了天機啊!可是,臥牛村這麼多年來一直太太平平的,有啥天機好洩露的呢?又是誰在洩露天機呢?”
白曉楊笑盈盈地看著張么爺,說:“么爺,你想想這段時間村子周圍或者村子裡有沒有出什麼奇怪的事情?”
張么爺使勁地撓著後腦勺,不確定地說:“也沒有出啥奇怪的事情。別的村子批林批孔搞運動都整得挺兇的。我們這個村子比較偏僻,再加上我一直把村子裡的人招呼著的,所以都還算太平啊!真的沒有什麼格外的動靜啊!”
白曉楊用柔和的眼神繼續盯著張么爺,說:“你再想想。”
張么爺又撓後腦勺,還是沒有想起特別的事情,突然張么爺說:“對了,前兩天黑子在半夜裡倒是叫得挺兇的,平常它都沒有這麼叫過的。我也沒咋注意,也許就是屋門前過過生人吧。”
白曉楊說:“平常黑子不怎麼叫嗎?”
張么爺說:“真不怎麼叫。我們村子比較僻靜,白天過生人的時候都少,何況晚上。咦!會不會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晚上在村子周圍轉悠,人看不見,可是黑子可以看見,所以黑子才叫喚得那麼兇?”
白曉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有可能。”
張么爺的脊背和頭皮又是一陣發麻。他說:“就算是晚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在村子周圍轉悠,可是這和洩露天機有啥關係呢?”
白曉楊見張么爺的神情又緊張起來,就笑笑說:“其實我也是信口開河猜的,或許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呢。”
張么爺把白曉楊的話當了真,說:“不!小白,你說的話還真是有道理。村子裡發生一連串古怪的事情也許還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