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似乎有一絲怨毒。
那些女野人走了之後,其他人開始各自忙碌起來,沒有多久便編了兩個筐和一根五六百米的藤繩。方剛仔細檢查著每一個接頭處,怕有疏忽的地方。
做好這些工作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大家升起了篝火,圍著火堆吃乾糧。這時有幾個人發現,他們帶來的乾糧已經吃完了。
沒有吃的,這可是大事,餓著肚子誰也走不了路。有人提議去林子裡打些獵物來填飽肚子,這是個好主意,可是方剛帶了幾個人,到林子裡轉了一圈,獵物沒有打到,倒是拖回來了一具屍體。他們中的一個士兵不小心被蛇咬了,沒熬過兩分鐘就斷了氣。
“這裡有很多蛇的,都很毒,被咬著就沒命!”苗山泉道,“山上的獵物本來就不多,很難遇的,今天太晚了,明天帶你們挖點東西吃吧!”
可是餓著肚子是睡不著的,方剛將別人的乾糧勻了一些給那沒有東西吃的人,先對付完這一晚再說。
苗君儒和曾祖父坐在火堆旁,他幾次想脫下棉衣給曾祖父穿上,都被推開。
苗山泉道:“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不覺得冷,穿著衣服還不舒服!”
他又教了苗君儒一些古代的羌族語言。
程雪天坐在另一堆火堆旁,和幾個士兵談天說地,不時朝這邊望。朱連生坐在他的身邊,一聲也不吭。
第二天清晨,那幾個士兵被女野人送回來了,一個個精神萎靡不振,手腳都軟綿綿的。一同被送回來的,還有一具屍體。
大家一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