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
這個溶洞的周圍,擺放著許多造型奇特的怪獸雕像,令人奇怪的是,這些怪獸的面部表情,並不像別的地方看到的那樣,一副邪惡兇狠的樣子;所有怪獸頭上雕刻的線條柔和簡明,無形之間,給人一種溫馴謙遜的感覺。這些雕像由於年代太久,很多都已經變得殘缺,在他們正對面的地方,有一座半米多高的石臺,上面有一張石雕的大座椅,石雕的大座椅上鋪著一塊早已經變了顏色的虎皮,椅子的旁邊有兩條石雕的狗。苗君儒想到了那塊冰寒青玉雕刻而成的狗頭印璽。
擺放在旁邊的那些怪獸雕像,上身微微下伏,呈半圓形圍著石臺,就像一群大臣,朝著坐在那張石雕的大座椅上的國王鞠躬敬禮。
幾個人往前走,上了石臺的臺階。苗君儒看到雕刻大座椅的紋路有些怪異,上面的雲彩圖案並不是漢朝的雕刻藝術那麼飄逸灑脫,反倒是方方正正的,有板有眼,與春秋戰國時期的建築圖案相似。難道從漢朝帶來的那些工匠裡,還有沿襲戰國雕刻藝術的工匠師?
最讓人注目的,是大座椅後面的那個“人”,這已經不是個人,而是一張女人的皮,從胸前和下身隱私的部位可以看得出來。這張皮被繃在兩根條石之間,薄如蟬翼,從頭到腳,並沒有一絲殘缺,可見剝皮人的技術有多麼的精湛。
苗君儒望著這個女人,猜想著這個女人生前的身份。在古老的羌族,殺人的方式雖然有很多種,但剝皮是最殘酷的,往往剝下一整張皮之後,人還沒有死,渾身血淋淋的,不斷滴著血,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