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兩人相互望了望,表情很是欣慰。
吳凱的眼睛往四周掃視了一下,終於在最後看見是俊傑和她們兩個,他深深地看了眼澗溪,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裡很苦澀,如今他做這一切都沒有用了,他心底裡無聲的嘆息著,拿起司儀托盤中的剪刀,和餘市長一起,同時卡擦剪斷。臺下頓時掌聲如鳴,禮炮震耳欲聾。
澗溪悄悄地看了下表,一點零八分,要發。她唇角含笑的看著臺上,安琴的頭悄悄地靠在澗溪的肩上,澗溪回頭看來眼安琴,“怎麼了,安琴,不舒服嗎?”
“有點難受!”安琴小聲的在澗溪耳邊說。
澗溪的眼睛瞟著安琴,安琴美麗的容顏上漸漸的顯示出一絲倦怠,澗溪笑著打趣,“安琴,你也會有累的時候嗎?”
“這一陣都好累,胃口到好的不得了!”安琴將頭仰起,不經意地說完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慵懶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
是俊傑在站在安琴的背後看著她的這些小動作,無奈的搖搖頭,他沉下聲音對她們兩個開口,“走了,阿凱給我們準備了包廂,去休息一會好了。”說完他留給安琴和澗溪一個*的背影就往門口走去。
安琴拉著澗溪,“澗溪,你看看他這德性!”
澗溪笑,“他沒有做錯啊!你說累,他就帶你去休息,很好了!”澗溪不由得想起了李世東,如果他說累,李世東一定會扶住她吧?澗溪想,是俊傑就是太一本正經了,偶爾摟一下安琴其實比他在心裡的擔心要好多了,女人不就喜歡男人處處顧著自己嗎?
澗溪笑笑將手伸進安琴的臂彎,摟住了安琴的手臂,“我們也快走吧,是俊傑都要消失不見了。
安琴的臉上浮出一絲苦澀的笑,她看著是俊傑的背影,和澗溪一起朝大門走去。
隨著擁擠的人群走進大門,澗溪和安琴明顯一滯,整個大廳竟然佈置成了一溪流水的樣子,整面玻璃牆上鑲著銀色的大字,銀色世界四個大字在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芒,而且它竟然是一個水牆,汩汩不絕的流水淌過銀色的字,流下來淌過假山,匯入地上的小溪。溪水裡種植著藕色的睡蓮,還有幾尾紅色的鯉魚在花間游來游去。
澗溪和安琴駐足在鵝卵石圍鋪的小溪邊,靜靜地看著,安琴抿著唇看著,神情在一剎那間顯露出一絲失落,隨即撐出一抹淡淡的笑,她睥睨著澗溪,輕輕地笑,只有自己知道心裡的無奈。
澗溪看著這一切的裝飾,說實話,不感動是假的,吳凱將她的名字裝飾成了這樣一個大廳,對別人來說,也許只是覺得好看就多看兩眼,可是對澗溪,她的心一時間糾結成團,她的喉間被什麼哽住了,她就覺得自己快透不過氣來。
嘈雜的聲音掩不住澗溪的回憶。花澗溪,花澗溪,回憶就像錢塘江的潮水高高的捲來,翻天覆地的將她撲下,多年前在那個江上的竹筏上,她和安琴擁在一起快樂的叫著,跳著。她們高聲唱著《戲說乾隆》的片尾曲,
大江大水天自高人生就怕知己少。
她曾經是那樣坦率,那樣的快樂。她的人生已經徹底的翻了天。
她忙放開自己摟著安琴的手,蹲*,右手輕輕地伸進溪水裡,撥著水面。左手悄悄擦去奪眶而出的淚水。
安琴也蹲下來,她看著水面,也伸手,“花澗溪,這個就是吳凱為你建造的童話,很稱你的名字。”
澗溪忙轉過頭,“童話就只能留在心裡,安琴,我們都回不去了。”她一語雙關的說著,看著安琴。
兩人默契的起身,安琴晃了一下,澗溪忙扶住安琴,“當心。”
“你們兩個杵在大門口乾嘛?”是俊傑不悅的聲音摻進來。他走了一段路回身沒有看見她們兩個,就找到兩人呆在這裡。
“花澗溪,你想成為今天的焦點嗎?”是俊傑的眉頭深皺,不滿的指責她。
澗溪回過身看了眼四周,有人在指著她竊竊私語。她茫然的想起她和吳凱五年的交情,臉一紅,低頭扶住安琴,跟著是俊傑的腳步穿過大廳。
穿過大廳,後面是空曠的廣場,陽光流瀉在中央路上兩旁的玉蘭樹上,玉蘭樹上開著幾朵碗大的潔白的花,風一吹,淡淡的香氣迎面撲來。
邁步走在中央路上,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枝椏,點點的落在澗溪和安琴的身上,她們四處張望著。
是俊傑走在安琴身畔,是俊傑緩了臉色,對安琴和澗溪說道,“這是一個集休閒娛樂在一起的度假中心了,那邊還有釣魚臺,一圈走下來的話,一個小時也走不過來。我們往那邊走,”是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