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羅斌眼神中有點怨意的瞅了眼尤金鳳隨後叫道。
“沒事,你陪尤校董好好聊聊,老媽一會兒就回來了。”老媽說完,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等老媽走後,陳羅斌對著尤金鳳道:“到底有什麼事情,電話裡不能說,非得跑到家裡來?”
“怎麼衝我發火啊!我可聽說了,連保鏢和陌生的女孩都能來你們家,咱倆認識了這麼長時間,難道我就不能來嗎?”尤金鳳有點慍怒的說。
陳羅斌喝了一口水:“別發牢騷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在要緊的事情面前,尤金鳳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她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抽出了一卷文案遞給了陳羅斌:“瞅瞅,這是咱們烽火和愛新集團的框架協議書。不過按照政策上的規定,下個月股權轉讓大會,必須由你本人參加。”
陳羅斌皺了皺眉頭,他記得前世自己從商的時候,是可以委託任命的,怎麼現在開個股權轉讓還得本人出馬呢?不過看到日曆,他恍然了,現在還是99年,各項商業政策還不完善。陳羅斌點了點頭道:“行,下個月1號是吧。到時候你幫我給顏冶光請了假,我請了好幾次假了,現在都不好意思再請了。”
“小意思。”尤金鳳撩動了一下那散發著薄荷味的髮絲。隨後對陳羅斌道:“下午,我在愛新集團安插的線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我們烽火想要收購愛新的話,恐怕還有點麻煩。”
“你的意思是?”陳羅斌有些不解的看著尤金鳳。
尤金鳳指了指桌子上的報紙,說:“現在誰不知道你和候家的那點仇怨?再者說,烽火投資,也是由你控股的。這也是路人皆知的事實。”
“當然了,在利益的面前,任何恩怨情仇都能化解。不過對方開出了的價碼有點高了。你看看合適不。”尤金鳳指著文案說道。
陳羅斌仔細的瞅了瞅那個文案,上面的條條框框寫的很清楚,具體的收購價,每股比原來估算的多了3毛八。
不過這三毛八,看似沒多少,但一股股的堆積起來,可是一個不能令人小視的數目。
“這個價格,我不能接受。”陳羅斌將文案還給了尤金鳳。
尤金鳳愣了,開口道:“這愛新集團可是咱們洛北市零售行業的巨頭啊,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企業都將眼光盯在了這愛新集團的頭上。”
“呵呵,欲擒故縱,懂嗎?”陳羅斌笑著點了根中南海。
“什麼意思?”尤金鳳不明白的看著陳羅斌。
“愛新集團之所以會這麼引人關注,是因為它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人們穿的,吃的,甚至是睡的都要去它們那裡買。其實洛北也不是個小城市,各種商鋪繁多,但為什麼競爭不過愛新集團呢?原因就在於它的品牌力量,說道這裡我還是很佩服侯寶光這個人的,他對於品牌信譽方面很有眼光。不過你想想我是幹什麼的?”陳羅斌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瞳孔裡不經意的閃現出一絲狡黠。
陳羅斌的問題倒是把尤金鳳問愣了。說實話,她也不清楚陳羅斌到底是幹什麼的,學生?公司董事長?歌星?想了一會兒,尤金鳳都感覺頭痛了,她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說:“你這個問題真的難倒我了。你到底想幹什麼直接說吧。”
陳羅斌笑了,似乎尤金鳳猜不透也在情理之中:“我的背後有一個龐大的關係網,這個關係網上有很多可以對愛新集團的信譽產生影響力的媒體。我們可以藉助媒體的力量,詆譭愛新集團的信譽,從而讓他們被迫低價轉讓。要知道,肉如果臭了,再飢餓的狼也不會去碰它。”
陳羅斌說完,尤金鳳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那如果把愛新搞臭了,咱們收購過來,也沒啥用啊。”
“錯了。”陳羅斌前世那幾年投資公司的業績獎金也不是白拿的:“你想想,愛新集團現在覆蓋力有多廣?小到巷口街角,大到繁華商場,都有他們的店鋪。把愛新搞臭,只不過是令這個平臺換個主人,只要這個平臺在,就不怕掙不到錢。”
尤金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隨即她挑起大拇指對著陳羅斌道:“我今天才算真正的認識了陳董。”
陳羅斌笑了:“好了,沒別的事情了吧,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我一會還要學習呢。”
看了看錶,尤金鳳的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吖的,臭小子,姐姐就不能在你家多呆會兒啊?”
“高考完了,你在我家打地鋪都沒人管你。”陳羅斌正準備拿出書包,做習題。卻發現自己的書包不見了。
尤金鳳嘆了口氣,陳羅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