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2 / 4)

為朱長文提出建議日後一眾藩王地封地撤藩後該建立怎樣的府制,實在是絲毫沒有將一眾宗親放在眼裡。霎時間,大罵黃子澄和齊泰是國之奸妄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所有藩王都又一次上書朝廷。送信的驛使只把京城的驛站都擠得爆滿。

自從上一回上書要求皇上放了岷王叔和桂王叔之後,這一次我就不跟著鬧了,之前還算是因為忍無可忍,算是站在了道理的一邊,可這一次黃子澄和齊泰雖然上疏了,可是朱長文畢竟還是留中不發。我要是再跟著那一眾沒有腦子的王叔亂鬧,可就算站在了理虧這一邊了。

沒有多久,因為岷王叔和桂王叔兩藩遭撤,兩家地王世子並不服氣,不僅佔著封地大權不交出來,而且還把朱長文派到他們那兒去的欣差扣壓了下來。這一下,朱長文當即龍顏大怒了,馬上就下命雲貴兩省的都指揮使領兵捉拿桂王和岷王的王世子,強行撤藩。

出事一出。天下震動,別說這樣天下間的諸路藩王人人亂視朝廷,就連朝廷裡面的許多大臣也紛紛稱病不出。其實這也不難想象,要知道我地諸位王叔在自己的封地上經營多年。不多不少和朝廷之中的臣公們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種時候雖然只是對岷、桂兩家進行撤藩,但是其實以管窺豹,人人都知道朱長文已經有了撤藩之心,接下來不過是先後問題罷了。

在朝野的一片混亂之中,倒是有一人的一篇策論讓我尤其心驚。這人叫做郭任,乃是當今的戶部侍郎,他曾上疏說:“天下事,先本後末則易成。今南京朝天宮日儲糧票、備軍實。果為何者?而南討岷、桂,削北路諸藩之舉則經年無期,實在捨本而圖其末。用兵貴乎神速。銳氣既竭,姑息隨之,正所謂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臣恐朝廷將坐而自困耳。”

如果換我在朱長文的位置,我要是想在這種情況下撤藩,必定先調集精兵,一舉先對付我父王和父王這兩路強藩,此為先本後末之策。如果能夠一鼓作氣而成功,不但能夠去掉兩個心頭大患,同時還有震懾其餘諸藩的好處,實在以硬碰硬來撤藩地最好方法。

也正因為這樣,我對這個不起眼的戶部侍郎留起了心來,他的話兒實在是至理,能夠在這種時候看到這一點,他算得上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所幸地是,朱長文對於郭任的這個上疏並沒有在意,反倒是駁斥他身為戶部要員,不用心經營戶部之事,還敢妄言軍機之事,當下罰俸半年。

不到半月,岷、桂兩藩就被順利撤下,朱長文大概因此信心大增,又下了撤去周、代兩藩的旨意。

周王叔和代王叔之前曾受了皇祖父平靖四川匪亂,在朱姓諸王之中算得上是大大有功於朝廷,朱長文這時候連他們都要撤藩,頓時就惹來了湘王和齊王叔的支援,算得上是四王一起造反了。

四位王叔拒絕撤藩之時,周王叔和代王叔曾經給我來了信,說是要邀我一起共舉大事,可是卻假作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的看了信後,也沒有給他們什麼答覆。

其實我並非無意於他們所說的“大事”只是我卻真的希望他們能好好的和朱長文打上一場,越激烈越好,若是能夠兩敗俱傷那就更好了。不論怎麼說,雙方的存在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因為父王能夠當上皇上,撤藩也還是第一要緊地事兒,我想父王也是這麼想的,要不然他就不會來信讓我不要輕舉妄動了。

四位王叔的軍隊合起來約莫十餘萬,很快就和朱長文從各省調集起來地勤王大軍遇上,雙方擺開了陣勢在湘鄂兩省,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東廠的廠衛每日都有一大堆傷亡人數的密報送到我的手中,我看著這些數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既感覺到滿意的同時,又生出了一些“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悲涼。

雙方繼續這麼對殺著,過了十餘日,周王叔和代王叔終於派人來到了成都向我求援,那兩人就是與我有過交情的朱長利和朱長遊。

“長洛王弟啊,你這一回可要幫幫我們啊!”

朱長利一見到我,立即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戰況大概對他們還是不利的,不然兩位王叔也不會讓自己的兩個王世子從戰場上出來,到我這兒來求援,可是我這個時候真的無能為力:“兩位王兄啊,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小弟這四川說起來雖然是天府之國,名場好聽得緊,可是經歷過上年的事兒,這這哪來的兵力銀兩打這一場啊?”

“王弟,你的本事哥哥們都是知道,這才一年,我們剛才進城的時候就看見街面上的景象,和一年前真是不可同日而語,這一回王弟你可不論如何也要幫幫哥哥們啊!”

朱長遊知機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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