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讓你們輸的心不服,口不服。”
如此一來,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又放了個心,然而還是吊著膽,因為小痴表現得是如此有自信的神情。
他又如何讓門徒說“中原話”?
小痴伸直的手指已屋成拳頭,捏得甚緊,青筋一條條已浮現,門徒也照著做,興趣仍是不減。
小痴突然猛將右手往小腹打去,用力非常,打得他自己都受不了“呃”凍了臉容。
眾門徒霎時變了臉色,如此自砸肚皮,這還得了?
然而小痴卻笑了起來,伸出右手直晃著,肚子一點也不痛,他讓眾人看清楚,這些都只不過是虛晃一招而已。
他笑的很開心:“別擔心,照著弄就可以,打不打肚子,隨你們便。”
門徒似能會意,打或不打的抉擇中,他們都從小痴虛空的動作而想成“不打”,逗趣的往肚子砸,動作依然賣力,叫聲更是痛苦,耍著幾次,也笑了起來。
秋海棠不明就裡,心想老是打著肚子,和說話有何關係?
小痴瞥向她,笑的神秘道:“肚子打久了,很容易餓的!呵呵”
他得意的向門徒揮揮手,喚回他們注意力,然後再次舉起手臂,舉的很高而且很慢,他有意趨使門徒行動變成一致。
庭院氣氛已轉沉靜,門徒也被小痴氣勢所攝住,伸手舉的甚高,也想配合著動作。
秋海棠猜不出原委,但她感覺得出勝負,結局就快出來了。
不由得她多想,小痴已猛力往肚子砸,“呃”的特別大聲。
眾門徒也想學他動作,右手猛力往回砸向小腹。
就在此時,小痴突然問的甚大聲:“你們餓不餓?”
這聲音,任誰都聽得見,秋海棠更聽得清楚,她正感不妙之際,已來不及了,因為小痴正看著她,得意的笑著。
眾門徒一手往小腹砸,都有意配合著小痴動作,尤其叫聲更是整齊,那聲“呃”叫的讓人舒服得很。
小痴已嗤嗤笑起來,聳著肩頭,威風凜凜道:“聽到沒有?我問他們“餓不餓’,他們怎麼回答。”
呂四卦已明白此把戲,趕忙耍著動作,直往肚皮砸,戲叫著:“餓啊!呃啊!餓死我了!”
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已笑的甚僵,他倆終於明白小痴說門徒會說的一箇中原字,就是“餓”字。因為他已技巧的運用上“呃”和“餓”兩字的諧音。
他倆又怎能想到小痴腦筋轉的如此之快了耍了這讓人料想不到的一招。
小痴得意笑道:“不管餓不餓,他們叫的可真標準,我很願意把他們當作‘餓’來看待。”
秋海棠窘然一笑:“可是他們並不真正瞭解這個字”
小痴反問:“什麼字?”
秋海棠瞥向他,似怪他故意裝蒜,仍道:“是‘餓’字啊!”
小痴已嗤嗤奸笑起來;“既然你聽得懂他們說的是什麼字,你就算輸了,你別忘了我們打賭的是什麼?”
他強調的說:“只要門徒會‘說’中原話,而且要全部會說。至於他們懂不懂,你只有一個一個去問他們了!呵呵”
他之所以要反問秋海棠,其目的也是要她說出“餓”字,以證明她已聽懂而且聽到了,免得她也來個反裝蒜。
呂四卦在旁,風涼話也直說:“如果你捧著一盤山珍海味,你就知道他們是否瞭解什麼叫做“餓’了!”
說完他又回頭和門徒湊趣地耍著動作,各有笑聲不斷。
秋海棠和慕容紅亭已無話可說,他倆承認輸了,門徒確實是說了“餓”字,而且還相當整齊和大聲,任誰也無法否認。
小痴得意笑著,轉向門徒道:“多謝幫忙!多謝幫忙!”
秋海棠淡然一笑,恢復冷靜,道:“真主。第一局,我們是輸了,那第二局呢?他們又懂得何種詞句?”
他們賭的是:門徒會說一箇中原字,懂得一句中原詞句。
小痴嗤嗤笑道:“不急嘛!我正在進行第二個賭局!”他狡黠笑道:“麻煩再轉告他們,本真主謝謝他們配合的動作,準備獎賞他們。”
秋海棠猶豫了,方才要不是自己代為轉達,門徒也不會做出動作,還叫著餓,現在若再轉達,恐怕又要受利用了。
小痴已催促:“快點嘛!只獎賞他們,沒什麼大不了的!”
秋海棠想想,也認為傳達真主獎賞,仍是一種以上對下之正常舉止,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這又替小痴解說了。
門徒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