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代勞”
小痴暗自好笑,道:“殺仇人須要臉紅嗎?”
“我我”梅冷心更顯得難以自處,困窘已極。
呂四卦搶口笑道:“稟真主,小的甚瞭解她,我想她臉紅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殺人的方法不同?”
小痴納悶:“噢?她有何奇特方法?”
呂四卦呵呵笑道:“她準備把白小痴放在床上活活壓死;因為白小痴也曾經壓得她差點斷了氣,這種仇,她非報不可。”
小痴已笑起來:“這麼神?”
梅冷心已惱羞成怒,一個巴掌就想摑向呂四卦:“你胡說!”
“心兒!”梅冷情馬上拉住她。冷道:“在真主面前,不得魯莽。”
心兒硬是憤恨難消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
梅冷情已拱手道:“在下教女無方,讓真主見笑了。”
小痴笑道:“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說的梅冷情甚為尷尬,不由得多看女兒兩眼,正想要她賠罪。
小痴卻又說:“梅姑娘別誤會,我是說多給那人幾個耳光,並無不可之處。”
此言一出,不但梅冷情吃驚,連呂四卦也驚愕了。
呂四卦急叫:“我是副真主,你敢叫人打我?”
“有何不敢?”小痴捉狹一笑:“秋海棠,給我掌嘴!”
“是。”秋海棠立時拱手,隨後一掌已輕脆的打向呂四卦。
呂四卦被打的心不甘情不願,小痴卻已笑的雙手浮動,黠謔之極。
然而他一笑之際,已忘了“不準動”的禁忌,手腳已露出一截白嫩而毛茸茸的肌膚。
梅冷心一眼就看出不對勁,急叫道:“他不是真主!”
此語一出,眾人為之一楞,全往小痴望去。
小痴雖愕然,但仍鎮定,不知衣袖已露出毛手,仍甩個不停:“小丫頭你可別亂說,小心你娘又責你莽撞之罪!”
梅冷心仍堅持道:“他不是真主,他是白小痴,你們看他手臂的毛,還有雙腳!”
眾人被她一說,也瞧向小痴雙手。一節毛茸茸雙臂,從手肘以下已露出來。雙腳褲管更是縮至腿肚以下,至黑色蛟鞋之間還套著白色靴筒,有如穿了半截無底的白襪,顯得不倫不類。
小痴那曉得自己得意忘形,笑的過火而露了底,苦笑之下,仍想自圓其說:“各位別誤會,是衣服縮了水”
梅冷情已怒喝:“混帳東西!”人已騰空而起,撲向小痴。
五名橘色蒙面人也一湧而上,準備拿人。
小痴晃著雙手。實也苦笑不已,眼看無法再瞞下去,突然大喝:“住手!”
他很快抓出仙女令牌:“看清楚點,這是什麼?”
梅冷情硬將身形給煞住,驚愕道:“鏡花令?”
她一停手,身後五名橘色蒙面人心知事情有了變化,也一排的停於她後邊,等待事情進一步發展再說。
小痴嚇嚇笑道:“難得你也認得這命牌,你該知道它代表什麼吧?”
梅冷情冷森道:“如若你真的殺了真主,我將殺你,替真主報仇,然後再自絕謝罪!”
小痴道:“若我說是真主親自傳給我呢?”
秋海棠冷道:“我不信,先前地底秘室打鬥如此激烈,分明是你搶來的!”
小痴呵呵笑道:“你們真是死腦筋又自作聰明!好吧!我不跟你們多說,我叫老真主來解釋,總可以了吧?”
他想到自己若強作解釋,無非效果甚少,還是由老真主解釋,來得快速而且有效。
不等眾人有任何反應,他馬上又啟用機關鈕,往下沉去。
梅冷情急叫:“別讓他逃了!”正想劈出掌勁,小痴已不見蹤跡。
她恨得追前兩步,想推開獸神巨大雕像,誰知轟的一聲,小痴和老真主已同坐一張椅子,再次浮出殿堂。
眾人看傻了眼。真主也很快將一切說明,而把位置交予小痴。
至此,梅冷情母女和秋海棠,以及五名橘色蒙面人才無話可說。默然的立於殿堂上。
小痴洋洋得意:“真是風水輪流轉,要不發都不行,你們也不要愁眉苦臉,本教有了我,保證讓你風光明媚,快樂又逍遙。”
梅冷情長嘆不已,不知小痴得此權位,又將會把教派弄成何種局面?
呂四卦卻得意非常:“嘿嘿,我這副真主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看在就任第一天,方才那巴掌就此算了,就當作是